角,没有回答卫函的问题,反而问:“特意在这里见我,说吧,又有什么要说的。”

卫函以折扇轻敲掌心:“这不是先前同你说的计划,没有得到你的回应吗?”

说到这里,他暧昧地挑起眼尾,“你们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她对你的态度突然变得这么好,竟然当众维护你温妩自我惯了,从来不会在意旁人的感受,这可是开天辟地头一遭。”

谢淮舟垂在身侧的手指不自觉捻了捻。

他喉结滚动,“……没什么。”

卫函盯着他看了片刻,扯了下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