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灌云从玄关那出来,见纪冽危和钟栖月一起回来的,心有疑惑,但懒得问,只是冷冷地扫了钟栖月一眼,欲言又止。
“冽危哥,你前几天不是说自己要结婚了吗?”纪灌云笑说:“哪有要结婚的人还天天往家里跑,你那未婚妻呢?也该带来给弟弟妹妹看一眼了才对。”
纪冽危把车钥匙往桌上一放,“你与其有闲空关心我的私生活,不如多关心一下你母亲。”
纪灌云的笑脸一僵。
纪冽危虽然跟他们这些弟弟妹妹关系并没有多么的亲热,但一直以来他对家里的晚辈都没什么攻击性,今天怎么态度这么冰冷。
他扯一抹笑,“哥,谁惹你了?”
随后目光朝钟栖月扫去,“是你?”
钟栖月茫然不已。
纪灌云看到她那张脸,一下又想起钟蕊,顿时也没好心情了,又瞥见纪冽危那被乌云笼罩的样子,一溜烟跑了。
钟栖月现在纪冽危身后,疑惑地喊了一声哥。
纪冽危没理她,提步上楼,见状,她连忙也跟了上去。
等避开了佣人的视线后,纪冽危扣住她的手腕,将她往房间里带。
那个动作一下把钟栖月吓住了,等反应过来时,她已经被纪冽危抵在了房间的门板上,没一会,灼热的吻扑面袭来。
他单手捏她下巴,另一只手将她的手腕往门板上按,挤入指缝,十指紧扣。
气息微喘,钟栖月被他吻的头脑发热,舌根发麻。
亲密接触是件很神奇的事,她能从亲吻中感受到纪冽危的情绪。
比如他压抑了一路的愠怒。
钟栖月慢慢试着回应他热烈的吻。
舌尖交缠,湿滑滚烫。
纪冽危的微燥的情绪被她一点点安抚。
良久,他总算松开她,侧脸贴在她的胸脯前,微微喘气。
“哥,你怎么了?”
纪冽危抬眸,薄唇湿润红艳,跟妖精似的。
他缓缓勾唇,问她:“为什么在其他男人的车上,为什么挂断我的电话。”
钟栖月心惊,“你怎么知道我在别的男人车上。”
纪冽危按着她的手收紧,“答非所问。”
他将她打横抱起,瞧她满脸无辜的模样,纪冽危直接气笑了,抱着她坐到床上去,钟栖月挣扎着要下来,他仍旧搂着她的腰,按在自己的腿上坐着。
“别动,昨天的事还要继续。”
钟栖月鼓着脸,不敢动弹。
纪冽危垂眸望向她:“记不记得,我答应过你两个条件。”
钟栖月点头:“我记得。”
一是先不对纪家人公开他们的婚姻,二是协议结婚。
“现在轮到你答应我两个条件了。”
他现在这幅模样,钟栖月哪里能说一个不字,弱弱道:“你说。”
“一,不能随便上别的男人的车,还挂断我的电话,二,不能接受小男孩的示好。”
钟栖月懵了几瞬,面上浮现无奈的笑意:“哥,你是吃醋了?”
纪冽危眉目清冷,掐她粉嫩的脸颊:“你险些红杏出墙,还敢嬉皮笑脸?”
“谁,谁红杏出墙了?”钟栖月在他怀里挣扎起来,“我事先说明,我是在外面工作忽然下了雨,然后遇到了一个认识的人,他顺路载我一程而已。”
她不开心的小声念叨,“你连问都不问,就给我定罪,纪冽危,你不信任我。”
越说越委屈:“我们才结婚三天不到,你就这样怀疑我。”
信任,要他如何信任一个,不止一次说过根本不喜欢他的人?纪冽危的心在轻微的颤抖,他闭了闭眼,认真说:“我不喜欢产生没必要的误会,今后有什么事你一定要跟我说清楚,在车上通话那会,你完全可以直接跟我说在朋友的车上,而不是挂断我的电话。”
钟栖月也明白自己那个举动的确做的不太好,他会有这样的反应也情有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