镖吗?”他随手一指岳展的方向。

赵夫子才弄明白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随即脸上露出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

“他可不是保镖,人家是岳麓书院的学子,正儿八经的秀才!真是出来游学的书生,如假包换!”见他说的如此笃定,王县令这才相信了对方的身份。

“真是自古英雄出少年呀!佩服,佩服!”

赵夫子仿佛遇到了知音,直接就将少年提前准备保命利器,发现危险示警,他们被土匪围攻的险峻,以及少年当仁不让,一马当先奋勇杀敌的情形表述的如同亲临其境。

王县令这才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此子未雨绸缪,防微杜渐又观察细微,同时还文武兼修,未来自当扶摇直上,摘星揽月,前途不可限量呀!!!”

箭在弦上 岳展可不知道王县令……

岳展可不知道王县令对他的评价这么高, 他现在被一件事占据了所有心神,那就是离他们二十里路外就是土匪的老巢。虽说他们将来的匪徒一网打尽,但是万一有那漏网之鱼又去通风报信呢?

既然已经得罪官府, 难保对方不会来个釜底抽薪, 将他们围困在此,来个瓮中捉鳖。二十里路快马不到一个时辰就能杀到这里。这里并不安全啊!

若论战斗力,当时他们能够绞杀对方无非是因为这群山匪低估了他们这群书生的实力,以为他们个个弱鸡,没想到他们身上还会备有暗器,所以打了个措手不及, 如今若是杀来,他们暗器早已用尽, 对方又枕戈待旦, 胜负之数又能几何呢?

想想就头大,他找到崔夫子, 将他的想法跟崔夫子说了。崔夫子听后, 眉宇紧锁起来,拧成个“川”字,还能怎么办?他们对当地不熟, 这事一事不烦二主, 还得找王县令。

王县令不听还好, 一听直呼没办法,真是拿他们一点办法都没有。这伙山匪比他这个县令的任期都长, 他刚来当这个县令的时候这山匪就早已盘踞在此地多年, 他当北海县令已有七年,这山匪又经营这许多年,势力可见一斑。

“唉, 这群匪徒着实猖狂,前后做下数起命案,我那桌案上已经有厚厚的一摞案卷了。他们视人命为草芥,着实可恶,其罪真是罄竹难书。就前几天,这伙人还掳劫了朝廷命官的家眷,估计又是凶多吉少了。唉,说起来,朝廷之前也不是没剿过这伙匪徒,光我任职的七年就剿了四五回,只是回回都是铩羽而归。”

“哦?是因为对方人数众多?”

“倒也不是,实是这柳山地理位置绝佳,山势险峻,易守难攻,这群山匪又多是命案在身的亡命之徒,拼起来不要命,这横的也怕不要命的,这些年又一直劫掠钱财,招兵买马,所以实力不容小觑。那寨主听说三十几岁上下,是个睚眦必报的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