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她总是唯唯诺诺又阴沉寡言,面对家族众人的羞辱时忍气吞声,谢镇野看着就来气,曾忍不住出言讥讽过两句,那之后,郁姣更是躲着他,两人再没有交集。

“镇野,你怎么不进去啊?”被他挡住的同伴奇怪道。

谢镇野从回忆中抽离。

他个子很高,肩背宽阔,堵在门口将郁姣遮了个严实,身后那人正好抱着个巨大的礼物盒,无法低头,只能抻着脖子张望,瞅见了一小片白色绒毯。

“啊,原来门口有人啊,谁啊?”

那人一边问,一边试图越过谢镇野看个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