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孩子都是去战场上厮杀过的了,怎么还这么孩子气。”宁远脸上露出不悦之色。
李皖仪附在宁珂耳上小声的说:“你父亲这是在不满你回来就抱了我没有去抱他呢。”
“父亲”宁珂抱住宁远撒起了娇。
宁远这才露出开怀的笑容:“好了好了,快进去吃饭吧,你母亲给你准备你最爱吃的姜母鸭。”
李皖仪准备了一大桌饭菜,有姜母鸭,水煮鱼片,拔丝土豆等。
左一个鸡腿,右一杯美酒,宁珂吃的不亦乐乎。
宁远嫌弃的说:“你这个小子饿死鬼投胎吗,一个女儿家样子都没有。”
宁珂因为吃的太急,口中的鸭肉差点被噎到,李皖仪赶紧拿杯水让宁珂喝下。
宁珂喝下水,口中鸭肉终于被咽下,便道:“那本来我就是个男子啊,怎么可能做出女孩子家样。”
宁远被怼的说不出话,憋了一脸。
李皖仪叹了一口气,回忆起了过往。
在李皖仪怀着宁珂时,晚上时做起了一个不太好的梦,醒来之时以是满身冷汗,宁远找来了大夫,大夫把完脉边断李皖仪已怀有三月多的身孕。夫妇二人加起来以年过百岁,是老来得子,府上府下高兴不已。
可李皖仪却是高兴不起来,内心越来越不安,觉得那个梦好像是在暗示着什么。
翌日李皖仪便让宁远带着她来到寺庙祈福。那天下的雨很大,宁远怕李皖仪淋雨,边提议等过几天无雨在过去,李皖仪还是坚持去,宁远拗不过也就跟着去了。
寺庙台阶上的青苔经过淋雨变得很滑,李皖仪走过去差点摔了一跤。
宁远心疼的说:“夫人要不我背着你吧。”
李皖仪摇了摇头:“我只是怀孕了,没那么娇气。”
宁远只好一路搀扶着。
因为是武将沾染过鲜血太多,宁远不能进去青华殿,边在殿门口等待。
李皖仪上了一炷香,边在心里为未出世的孩子祈福。
下身突然感到腹痛,强忍着腹痛走到殿门口外,宁远看到李皖仪疼的捂住了肚子,急的手忙脚乱,恨不得疼的是自己。
“可否让我为施主医治。”
李皖仪抬头一看,只见一位身穿白袍,容貌清明却显得更加神色不可侵犯,李皖仪心想,僧人也有容貌长的如此好的人啊。
宁远急忙说:“我夫人怀孕了肚子突然疼了起来,圣僧快来给她看看。”
僧人闻言便把李皖仪带到清净居,把脉之后,便让小僧人拿药过来,李皖仪吃过药后腹痛也消失了。
李皖仪感激的说:“今日要不是圣僧为我医治,我恐怕腹中胎儿不保,可否告诉我名字,改日我带夫君来青山寺拜访。”
那僧人淡淡的说道;“贫僧法号虚无,今日在卜卦时,突感异象,便去青华殿去看了一眼,正巧就遇到夫人,夫人最近可否感觉什么不对劲。”
李皖仪摸了摸还在腹中的胎儿,不安道:“昨日我做了一个梦,梦中有一孩儿分不出男女,我想去抱住他,可是忽然被一条大金龙吞了进去。”
之后虚无便为李皖仪占了一卦,卦象极其凶险,虚无便诫告李皖仪:“你腹中的胎儿是男婴,在他十八岁之时不可暴露自己的男娃,否则恐怕有大难临头。”
说罢边将一颗舍利子给了李皖仪。
李皖仪后来想再去拜访,却被青山寺的人告诫知从未有个叫虚无的僧人。
后来,宁珂长大之后知道了自己是男的并不是女的,而且女子并不能参加军,宁珂不顾父母的反对,还没有十八岁就毅然决然的换回男装。
“父亲母亲,那个僧人绝对是个骗子,什么装成男的装成女的,男人就是男人,女人就是女人,我是个男子为何一定要装成女人呢?”
宁远看李皖仪心情有些低落,便想讲一些有趣的事情逗李皖仪开心。
“前段时间听说丞相夫人老家的人为了塞个小妾给丞相,把一株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