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深深看了姜多善一眼。
柳行文伤得最重,额头磕在石阶上,鲜血直流,他捂着伤口问:“陆月,你怎么招惹他了?”
姜多善脸色苍白:“我也不知道。”
梅青林摔伤了腰,扶着老腰骂骂咧咧:“陆照这厮向来目中无人,这次打伤这么多官员,必须让陛下严惩!”
姜多善心乱如麻,她必须尽快想好如何向陆照解释这一切。
朝阳殿内,祁帝拍案怒斥:“你是疯了吗!在宫里当众为难刑部侍郎,还打伤这么多官员,告诉朕,到底为什么?”
陆照跪在殿中,神色平静:“看见她有几分眼熟想拦就拦着了,那些人阻碍我想打就打了。”
“你......”祁帝气得差点背过气去,“这次朕也保不了你了,自己去刑部领五十大板,罚俸三年!”
“臣遵旨。”陆照叩首领罚。
雨势未减,淅淅沥沥地打在宫门的青石板上,姜多善站在宫门外,望着阴沉的天空,手腕上的淤青隐隐作痛。
她想起陆照最后那个眼神愤怒,不解,还有一丝几不可察的委屈。
姜多善攥紧了伞柄,雨水顺着伞骨滴落在地,溅起细小的水花。
她忽然意识到,这次自己可能真的做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