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盈息撇起嘴角,别过脸扬起头:“看什么看,我不跟你做生意了,我要回……”

“!”

视线忽地开阔高远起来,她兀地怔了下,还没来得及拒绝,双手下意识撑住了铁匠的头。

铁匠单臂把她托坐在自己的肩上后,一只手扣在她大腿上,另一只手把自己的衣服和她的小纸伞全握在手里。

他的肩很宽,沈盈息坐得很稳,但还是有点悬空的不安,她不禁轻轻拍了下铁匠的铁面具:“你、你这是干什么?”

铁匠沉冷的声音从面具下传出:“回家,做饭。”

虽然听起来很温馨的两个词,但在这种深受对方掌控的境地里,似乎并不让人感到温馨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