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什么白眼狼,混账,不是玩意儿的东西,各种词汇轮流换着来。
傅一瑄无视池屿的怒骂,冷静地拆了个东西,三指并拢套了进去。
……
池屿脸红得不像样,起先还能皱眉中气十足骂人,后面骂都不骂不完整了,说两个字就吭哧大抽气,那声音还是变调的,带股恶心的腻味儿,叫他越发难堪,干脆闭眼装咸鱼,露出生无可恋的绝望模样。
他是真绝望了。
傅一瑄放了几个,两个还是三个,搞了有多久,为什么他会这么难受?
哆音“砖家”骗人吧,为啥他一点都不舒服呢?
看来他天生不适合做0!
最可恶的是,在他咬牙忍痛,昏昏沉沉装咸鱼的时候,还听见后面传来咔擦的拍照声,池屿瞬间惊醒了,嘴唇气得抽抽好几下。
“卧,卧槽,你、变啊!变态啊?!”
傅一瑄平静冷道:“你不是喜欢拍照给那些女人看吗,我只是在做你曾经做过的事情而已,想看吗,你这里长得不比别的地方差。”
池屿简直要崩溃了。
“谁,啊谁他,他爹会拍,拍那里!你脑残,神、神经病吧!”
傅一瑄把手机丢向旁边,继续忙活手里的正事儿,变速变角度,深浅张弛,根据池屿的反应熟悉道路。
前菜必须上足,否则正餐会很痛苦。
池屿实在太直了,各方面的反应,都没有表现出一点愉悦,始终是受刑般的忍耐状态。
“不想看?那我给你形容,你的这里很红,很干净,和你所有地方一样干净、漂亮,得很吃力才能”
池屿听得老脸臊红,求饶般吭哧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