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别说了!我、我求你了,放过我的、我的耳朵吧,恶心死了!”
他快吐了。
池屿真看透了,傅一瑄这混蛋所谓的高冷样都他爹演的,本质就是个人渣!
他倒了八辈子血霉,才招惹来这个祖宗。
他也是瞎了眼,咋就看上这么个不正常的神经病呢?
傅一瑄见池屿臊得像想找块豆腐创亖自己,甚至变本加厉,形容得更具体了,连温度都推测到小数点后了。
可怜的池子,因为手被绑住,连蒙住耳朵的机会都没有,一边忍受身体折磨,一边忍受精神折磨,对他一颗阳刚猛男心,造成极大的、不可磨灭的心理阴影。
捣鼓许久,傅一瑄发觉池屿一点软化的迹象都没有,那儿都快破皮了,池屿还是宛如一具没有灵魂的丧尸,时不时扑腾挣扎翻滚,又脱力躺平,如此循环往复。
他蹙眉,拍了下池屿p股,“你还没感觉吗?”
明明都是按照流程来的,为什么池屿能僵硬成这样?
池屿哑着嗓子死气沉沉:“因为我不是0,没那种天赋,傅一瑄,你放弃搞我吧,我真不行。”
傅一瑄当然不可能放弃,他对准池屿那地方观察许久,接着尝试往更深远的道路测了。
池屿原本无感,可在对方抵达道路尽头的时候,忽然剧震一下,忍不住低叫了声。
那声音,和之前所有都不同。
傅一瑄盯着他发红的脖颈,会过意来,冷笑一声。
“你果然更适合被粗暴对待。”
第53章 崩得牙疼,气到肝痛
傅一瑄粗暴得很彻底,池屿感觉自己快散架了,跟辆年久失修的破车似的,骨骼都被碾得嘎吱作响。
他真想晕过去算了,奈何身体素质过硬,压根没有半点晕劲儿,反倒意识越来越清晰,清晰地感受到傅一瑄是如何拿“作案工具”剖开他的。
“傅、傅一瑄,不行,靠,太,太疼了!啊老子不干!”
半个车头刚上路,池屿便难受得不行,哆嗦着想逃开,手指和那啥,能是一个量级的玩意儿吗?
更何况,这混蛋那啥长得跟大白粉萝卜似的,拿来对付他那里,难度类似于钢筋穿针眼,咋可能扎得进去?
他一定会给搞坏掉的!
池屿手被捆在身后,不好往前爬,只能像条蠕动的爬虫,维持随时会被撅的危险动作,往前一点点费劲挪,惹得浑身直冒汗,一边腮帮里磨牙,心里直骂傅一瑄无数次混蛋。
他真没想过,傅一瑄能干出这么缺德的事儿!
“想躲去哪里,池屿,你跑不掉的。”
好不容易脱开那啥头,闻言池屿一惊,汗毛都竖起来了,随着腰被握紧往后扯,他心里的恐惧直线飙升,忍不住再次嗷嗷嚷叫。
“我不干!混蛋,放了我,老子不干,你这是强碱,强碱犯!”
傅一瑄面色冷得可怕,望着池屿被汗水打湿的劲瘦腰背,再往下瞧,是更漂亮的景,方才被探测一番的路径,此时门关紧闭,却好似畏惧的抖了抖。
已经做到这个程度了,没有后悔的余地。
做事,要么不做,要么做绝。
他一向秉持不后悔,不回头的原则,从不给自己反悔的机会。
像十五岁那年坚定离开离异的、对他控制欲极强的父母,像他破釜沉舟离开内斗不断的前司,豁出所有身家和人脉单打独斗,他人生历经大大小小无数次选择,从没打算给过自己退路。
对于池屿,他更是如此。
“不会放开你的,池屿,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
傅一瑄握住池屿的腰,黑黝的凤眸闪过一丝决然,腰身绷紧,赫然往前
池屿大叫了声,痛苦得面色扭曲,身体蜷成一团打着哆嗦。
草!全进来了,傅一瑄真敢……
靠,老子真被那混蛋那啥了?
他瞪大眼,简直不敢置信,自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