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堂堂猛男,竟然做了0?

……

傅一瑄没给池屿太多胡思乱想的休息间隙,很快就发车上高速,池屿吭哧声变得破碎,连意识都快涣散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傅一瑄把他手上领带解开了,池屿却早没了挣扎的力气,只能忍受着被仿佛碾压的痛苦。

不,倒也不全是痛的,尽管某个纯爷们儿很不想承认,痛到后头隐约变了味,夹杂了叫他难堪的快活,以至于哼唧声抑制不住往外送。

傅一瑄体力也是够变态,抱着扛着都不带脱力,得亏池屿身体好,运动细胞发达,有相当不错的耐力和柔韧性,否则早晕过去了。

“草,别、别来了,要裂开了……”

眼见傅一瑄又咬开一个那啥,明显要再来时,池屿真想扯着嗓子哭嚎了。

他那里不是钢做的,也不是铁做的,更不是金刚石做的,头次被开采,哪里禁得住这么狠的?

最可恨的是,他都被榨成风干的老咸鱼了,不是这酸就是那痛,某人的脸居然白里透粉,像朵被滋润过的花儿,焕发出前所未有的生机,哪里像他之前揣测过的那方面不行?

池屿顾不得丢人了,尽管浑身狼狈,也要鼓足勇气用发抖的手捂住局部往后退,一双蒙着雾气的眼,防贼似的怒瞪向“狼视耽耽”的某个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