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又一次被傅一瑄按坐在沙发上。

他愣愣地看着去翻药箱的傅一瑄,想起前几天,对方刚给他处理过脸上的擦伤。

一贯冷淡,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傅一瑄,为啥会关心他的小小伤口?

清凉柔软的酒精棉球,在伤口处轻轻刮擦。

傅一瑄的神情太认真专注,搞得池屿莫名害臊,多动症又忍不住犯了。

傅一瑄冷扫他一眼:“别乱动,还是你屁股痒了也想上药?”

池屿干笑,“这么小的伤口,干嘛小题大做……”

傅一瑄凉道:“某人不让自己受伤,我就不需要小题大做。”

池屿闻言,登时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