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陷入短暂的空白,直到被贯入高潮中洞开的生殖腔,灵魂才再次回到身体。
白颢子拦着我的腰,张开银白的鳞翅轻柔抚触我颤抖不止的身体,把射完的赤兔一并推下了床。
漫溢的奶水潺潺流满身体,赤兔闻到味道爬起来想舔,被白颢子推开。
赤兔朝白颢子发出愤怒的嘶吼,又楚楚可怜地对我呜呜直叫,“妈妈……”
我奄奄一息地躺在白颢子的怀里,抖一下胸口就溢出几滴奶水,整个人快要坏掉,听见呜呜的叫声却还是张开手要去抱这只大虫子。
“角斗场的排号轮到你了,”白颢子低头抓着我的手,对赤兔说:“贪一时之快还是谋长远,你自己决定。”
赤兔被抓住了死穴,眼神来回在我和白颢子之间逡巡,警告了白颢子几句,最后终于是忿忿地甩了甩梆梆硬的触角,摔门走了。
赤兔离开后,白颢子换了床单,又把我擦洗一番,然后支着下巴躺在我的身边:“终于可以办正事了。”
“陛下,您准备好了吗?”
赤兔射在生殖腔里的并不多,短暂的满足后又开始淫荡地渴望虫精。而且脑子也记不清刚才被欺负的事情,只知道此时唯一能让我解脱的是眼前这只雄性。
我晕乎乎地撑起身子,刚起来又摔进了虫子的怀里。
鳞翅目的虫子身体很软,我嗅着他身上好闻的茶花味道,舒服地问:“准备什么?”
白颢子把我翻过去,捞着腰把我的屁股提起来,生有白色绒毛的下体贴上来,背后的翅膀徐徐张开。
“准备好让臣下干到您怀孕。”他轻轻地说。
这句话的语态好像有些不对劲,可我没法细想,灼烫的性器长驱直入,一进来就深入到合不拢的生殖腔中,圆润的龟头借着滑腻的汁水次次捅进穴心,顶得我天灵盖都差点飞出去。
我趴在床上嗯嗯啊啊地叫唤,舒服地捂着被顶得冒出小包的肚子往后迎接,穴肉谄媚地吸吮,早忘了威严二字怎么写。
膝盖和脸颊被磨的通红,生殖腔高潮过一次后虫子还不肯射,我又娇气地开始哭:“轻一点、哼……我腰疼,轻、嗯嗯……”
虫子痛快地射满,我抓着被子尖叫,被射得正爽的虫子扇了屁屁。
臀肉火辣辣的疼,满足后我有点回过味来,四下目视,意识到自己正像一条母狗一样跪爬着挨操。
这姿势……这姿势……
脸颊瞬间爆红,我腾地爬起来要骂人:“你妈的!”
可惜腰爬了太久直不起来,我骂到一半再次摔了回去,这次鼻子正摔在白颢子的几把面前,那玩意儿上还有我的水。
妈的。
“卧咕噜……”喉咙一咽吞了下去,我一愣,凶道:“你给我吃的什么东西,怎么……嗯……朕的威严……嗯、唔……”
白颢子接住软成一滩水的我,笑道:“一些补品营养剂,帮助您度过发情期。”
是这样吗?
诶?我原本想说什么来着?
热意再次覆盖头脑,麻痒从骨头缝漫出来,痴痴地盯着白颢子俊美的脸瞧。
他可真好看啊,像山茶花一样洁白,脸粉粉的,嘴唇湿湿的......
"亲亲。"
"陛下?"白颢子没听清,凑过来:"您说什么?"
我歪着脑袋笑,忽然勾住他的脖子吻了上去,一小点一小点地舔吮他嘴唇上清香四溢的花蜜:"亲亲......"
身上的男人似乎愣了一瞬,下一刻眼神彻底堕至幽暗,我无助地抱紧了他,感受生殖腔再次被狠狠干开,勃发的性器直接贯穿到底,毫不留情的火热律动,嘴唇稍微张开就被男人反客为主侵入了齿关,呻吟全被反哺回口腔。
舌头麻了,口腔火辣辣的疼,来不及吞咽的口水从嘴角流到吻痕斑驳的锁骨。
"嗯...嗯...轻点、疼......"抱坐的姿势助长了凶狠的入侵,快感过电一样,我哆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