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2 / 2)

抱住了白颢子的一只手,被顶撞得颠三倒四的身体好半天才把男人的手引到了胸口,抽泣着哀求:"这里...这里也要,摸摸,摸摸吧。"

身体忽然被推倒,白颢子要我自己抱着膝盖分开大腿让他肏,否则就没有摸摸,也不给亲亲。

我害怕得直流泪,委委屈屈地掰开高高肿起一片的小屁股,抽噎着学他教给我的话:"请......请尽情插我......"

"插哪里?陛下可要说清楚了。"白颢子缓慢地碾磨肉穴里的敏感点,手指像抚摸上好的生绢一般划过我皮肤上的泪痕,优雅的笑容中透着丝毫不加掩饰的占有欲和下流。

我哭的喘不过气来,"小菊花,要、要你肏烂我的小菊花,呜......"

再次怒胀一圈的性器应声没入,飞快进出,汁水在几乎快要磨破皮的穴口翻成白沫,红白相间,淫靡不堪。

白颢子啪啪撞击着肉穴,手指将乳粒高高扯起,狠掐蹂躏,挤出奶汁后均匀抹在我汗淋淋的裸体上,像涂抹另一层腥膻的精液。

他听着我混乱不堪的呻吟,下身进出飞快,气息却并没有乱多少,低沉的嗓音依旧优雅性感,贴着我什么也听不进去的耳朵:"真希望您清醒的时候也这么骚,"白颢子恭敬无比的一字一句道:"臣下一定把您肏死在王座上。"

我恍惚听见了一个"死"字,摇着头去亲他的脸,下面疼得不行,连带着声音也断断续续:"不要死,别死,爱你,亲亲就不疼了,亲......"

性器鞭挞的动作稍顿,虫子忽然将我的腰紧紧禁锢在怀中,随即滚烫的虫精射满生殖腔。

我打着哆嗦被他拥吻,小手本能抚摸着微微鼓起的肚子,黏糊糊地舔他:"乖哦,给你生虫虫,生好多,嗯......"

凶器再次复苏,换了个姿势继续深重交媾,无休止的狂热发情让我们一刻也不想分离。

被射满远远不够,短暂地满足后渴望更多的宠爱和亲昵,只有不断的性交和献上精液,虫母才能确认雄性的恋慕和忠诚。只有把珍贵的神明亵渎到怀孕,大腹便便地抱在怀里,雄性才会满足这永远不会独属于他一个人的母亲。

接下来的几天都在这间房间里度过,发情的间隙我偶尔会清醒,可还没等仔细回忆,就会被白颢子温温柔柔地喂水擦身,顺带吞下一颗甜甜的药丸,然后再次被席卷的情潮和混沌变成淫荡不知羞耻的玩偶,揉着小奶子要摸摸。

醒来的时候我也会怀疑自己满身的痕迹,可是白颢子的态度又十分恭敬从容,完全是一副尽职尽责照顾发情虫母的样子,字里行间还会劝我注意身体。

我不忍心怪他,只能当做自己憋的太久发了狂,还会小心翼翼问白颢子我有没有太过折腾他,累得话可以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