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熹看他在扯衬衣扣子,那扣子是玉制的,精致而泛着淡光,与他杏霭流玉的气质极衬,但是扣子小,他漫不经心地一只手摸着,不太准确,不能一下子解开。
君熹总觉得他刚下飞机,和小练安一样很虚弱,所以自己下意识伸手过去了:“我给你解。”
应晨书动作停滞住,眼眸半阖:“……熹熹。”
“嗯?”
君熹解了两颗扣子后撩起眼皮,对视两秒,眼角余光里他喉结在起起伏伏,锁骨若隐若现,她才发现危险的光笼罩着她,一下子便缩回了手。
但是也已经晚了,应晨书一把抓住她的手。
“唔……”
君熹一下子就觉得自己没空气呼吸了,明明他还没什么其他动作。
应晨书轻笑:“忽然想起来,第一次让你给我解纽扣,小姑娘好像在床上,扭捏了很久。”
“……”
君熹试图抽出手,他却把她一搂,困在怀中温温柔柔地说:“后来是怎么愿意给我解的?熹熹。”
“因为你让我给你解皮带!!!我肯定挑好的来了。你快放开我。”
男人的笑声跟无止境似的,就在她耳边把她笑得气死了,想揍他又舍不得,怕他身子不舒服。
君熹真是气得很,直到忽然被人打横抱起,眼前一阵晕眩。
应晨书把她抱着进了浴室。
“应先生,应先生……”她着急喊道。
“好久没一起洗了,熹熹,几年了。”
“……”君熹羞涩得不行,“那不是做完的游戏吗现在还没做呢。”
“我家熹熹记得真清楚。”
“……”
应晨书把她放下。她一下子撒腿就要跑。
可惜他一伸手就把人捞住了:“别走。”
“唔…”君熹弯下腰,感受到了自己力量的弱小,“应先生,别这样。”
“洗一个,乖,你不知道我多想你。”
“……这你也说得出口!应晨书坏死了。”
他笑了,难得玩味痞气道:“有什么说不出口,也只有我家熹熹听得到。”
君熹还是想走,一边扭着一边试图跟他讲道理:“你还没休息一个月呢应先生。”
应晨书:“这是按照我自己的感受的不是非要一个月。”
“可是我担心你呜呜呜。”
“放心,半点问题没有。”
“……”
君熹眼看着自己被抱到淋浴下,狡猾的应某人开了花洒,她一身都湿了,出不去了……
接下来所有事情她都不反抗,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和他做这事,而且也不是当年那个刚二十出头的小姑娘了,还害羞。
只是他手臂力气很重,身子力道也很重,君熹被他禁锢在宽阔怀中,被他搂在身上抑或着抵在墙上时都觉得他一身的力量跟没有生过病似的。
“应先生……你,你省点力气。”她悲伤嘟囔,自己都没力气了还要关照他。
应晨书亲了亲她咬白了的嘴角,“乖,不担心。”
“我怕你不舒服,曾教授说你复发的几率很大,我好担心的。”她眨巴着湿漉漉的眼睛,可怜巴巴。
“今晚在和他说这个呢。”应晨书亲一亲她雾蒙蒙的凤眸,温柔万千道,“没事啊,乖,复发就复发,你在我身边,我会好好治,要和我们熹熹过一百年呢。”
“……”
君熹惨兮兮地钻他怀里去,“我的应先生好辛苦。为什么曾教授,他可以轻松地娶他喜欢的人呢。”
“他没接任家里的工作,没有继承家里的财产。”
君熹愣了愣,直到被他一阵深重力道带回了神,“原来……”原来他也不例外,只是他一开始就知道自己要什么,所以早早选择出局了。
他们这些人,好像也没有一个活得特别轻松,总是有失有得。
“回神,熹熹,别想别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