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她有点疼,哼哼唧唧地撒娇,“人家曾教授都结婚了,孩子都生了,你还在浴室里干坏事呢吃哪门子的醋。”
低迷的笑声散发在浴室中。
君熹想到干坏事三个字,当即羞死了,不再说话,抬起头去咬他的下巴,又去亲他的唇,“不许笑了!”
以为她自己肯定没什么问题累的是应晨书,结果这一次君熹依然刷新了认知,她一出浴室就累惨了,倒在了床上一个手指头都不想动。
反倒应晨书还精神奕奕,拿着毛巾慵懒地擦着头发,再温柔地坐到床边给她抚着腰缓解酸涩。
她看着他湿发缕缕挂在额前,帅气俊朗的面容恍惚间有些像德国家里的相册中他二十岁的模样。她笑了,说:“应先生……如果,生个男孩儿,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