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驸马,还会将他?留在身边吗……

少年眼里盛满了不安,好半晌,他?才僵硬地挪动脚步朝薛筠意走去,咚地一声跪在她面前,语无伦次地哀求着?:“主人,求您别丢下奴……奴愿意做您公?主府上最低等的?奴隶,只求您允许奴跟在您身边服侍,怎样都?好……”

他?害怕极了,鸦睫簌簌颤动,声线也发着?颤,“您若不想?让奴留在府里碍眼,奴也可以、可以做您的?外室的?……您施舍给奴一间破屋就好,奴会乖乖的?,绝不打扰您和驸马。”

小狗看起来快要哭了。薛筠意愣了下,又好笑又心疼,无奈地拿过他?手中药碗,嗔怪道:“胡说什么呢?什么公主府、驸马,本宫何时要?成?婚了?”

邬琅怔怔抬起脸,小声道:“可是,方才贺将军……”

薛筠意叹了口气,耐着?性子对小狗解释:“本宫不会嫁他。只是朝中有些事?,需要?贺将军替本宫处理,所以这几日?,本宫才见了他。”

“真、真的吗?”闻言,少年眼里溢出几分欢喜,只一瞬,却又黯淡了下去。

“自然是真的?,本宫何时骗过你?。”薛筠意戳了戳他?的?额头,揶揄道,“方才阿琅说什么来着??说愿意做本宫的?外室?”

少年的?脸蓦地红了,鸦睫慌乱地眨了眨,声线愈发低哑。

“您、您喜欢让奴做什么,奴就做什么。”

卑贱的?奴隶也好,见不得?光的?外室也好,只要?还能见到?殿下,还能被允许服侍殿下,他?便心满意足了。

想?起?这两日?少年的?异样,薛筠意总算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忍不住把人揽进?怀里,低声斥了句:“整日?净会胡思乱想?。”

顺手拿起?桌案上的?戒尺,不轻不重地拍了下他?圆润不少的?臀瓣,少年呜咽一声,顺从地迎上前,安静伏在她膝上,任由她的?手覆上他?的?窄腰。

隔着?一层单薄衣料,薛筠意摸到?熟悉的?物什,不由怔了怔,他?竟当真把这东西一直戴在身上。

少年抬起?漂亮的?黑眸,讨好地往前挪了挪,怯怯道:“您要?玩会儿吗?”

薛筠意故意板起?脸,戒尺抵上缝隙里的?玉珠,“本宫还没问过阿琅,可知道自己犯了错。”

主动求人赏玩被拒绝,少年羞耻极了,面颊倏然滚烫得?厉害,他?卑微地垂下眼,哑声道:“奴知错,奴不该善妒,更不该、不该妄图与大将军争抢。”

薛筠意只觉小狗吃醋的?样子实在可爱得?很,便忍着?笑,继续追问:“还有呢?”

“还有……”少年眼神躲闪,戒尺压过那片朱印,勾扯得?玉珠摇颤,他?慌忙并了并膝,再不敢有任何隐瞒,吞吞吐吐地说道,“不该嫉妒大将军……可以唤您的?名字。”

“名字?阿琅是说,‘筠筠’吗?”薛筠意没想?到?他?竟然在为这样的?小事?而暗暗吃醋,不由弯了唇,尺尾抬起?少年下颌,含笑道,“阿琅也可以这样唤。来,唤一声让本宫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