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琢疼得死去活来之际,终于等到了那颗止疼的药丸。
效果还真是奇了,药丸入肚不过片刻,疼痛便烟消云散,下腹只剩轻微的烧灼感。
郎琢身上未着丝缕,只拿被子裹着下半身。
斡风也不敢乱看,喂郎琢吃了药,便一直垂着头收拾盘盏。
遭了大罪,郎琢心内的汹涌却未散尽,他睨了一眼斡风,道:“徐北笙人呢?”
斡风声如蚊呐,道:“姑娘回去了,她让大人不要再近女色。”
郎琢闷哼一笑,捡起衣裳披在肩头。
已经开荤破戒了,便如打开了闸门,滔滔江水再也关不住了。
他道:“将三楼徐家的人都叫下来,所有巡守的人都等在二楼,三楼不准上去!”
斡风头皮一麻:“徐家的守卫只听徐二姑娘的,我们的话未必听啊!”
“就说是我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