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之已经心痒难耐了。
舒棠扶了他的腰坐在他身侧,任远之只好半推半就认下了。
宴席散,舒棠跟着去了任远之的去处,夜半时候回来向郎琢复命,任远之醉酒而亡。
第二日,消息才传出。
拓跋琅嫌大喜的日子晦气,便让郎琢处理,青阳割头送往京中。
北笙看着任远之的头,想起了温娘子,只在心头道了句对不住。
温禾给北笙写信的初衷是求北笙救一把任远之,并不想让他和萧翊勾结谋逆,没想到北笙会对任远之起杀意。
北笙盖好盖子,向津淮道:“我知道了,任远之的头你带走,让舅舅看着处理了。”
津淮走后,北笙在暖阁中坐了半晌,稳了情绪后才回到了正屋。
郎琢顶多再有半个月就会回京,任远之的死讯也会向朝廷传报,届时再向温氏送一份奠礼。
万般煎熬的等了半个月,终于等来了郎琢回朝的消息。
然而,萧翊率领大军昼伏夜出,跟在郎琢的身后,站在了京城大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