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是因为孩子已经找到了吗?”
女士怔然了片刻,就笑着换了话题,苏雩风也顺着聊了下去。
越聊女士看向她的目光越欣赏,“真的是后生可畏啊,没想到现在有这么厉害的后辈了。”
苏雩风:“哪里,懂点皮毛。”
女士笑了,“不必谦虚。看得出你对许老先生的画很了解,那你想单独见见他吗?”
苏雩风眼睛一亮,有些心动,但又很快被她压了下去,“许老先生年事已高,今天又要见不少人肯定非常劳累了,我若是单独再去打扰不太好。而且,有生之年能看到许老先生的画展,我已经很满足了。”
作为一个美术生,许老先生可以说是她小时候的启蒙老师。
当初选择京大读大学而不是美院,也是因为许老先生在京大任职。
只可惜等她入学时,许老先生已经退休养老了,也不再收学生,之后更是深居简出,连学校都很少去了。
女士没再说什么,只是笑着让她继续赏画,转身离开了。
苏雩风怔然地站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