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可怜,但我也怪可怜的,我也觉得他疼,可也管不了他,我只是个搬柴的下人,要是再拖些时间,估计和他并排挂在一起的就得是我了,我咬着牙将他推开,抱了捆儿柴便往外走。
我走出柴房许久,还听得见小哑子断断续续的叫声。
他说“爹爹救我”、“别不要我”……
好可怜。
我觉着樵人也不太对劲儿。
好几次见他提着裤带从柴房里出来,一脸餍足,不像是刚搬完柴的样儿。
干那小哑子有那么好玩儿吗?
我撞见小哑子遭人奸尿了的时候,是正月里飞着鹅毛大雪的一天。
他哭号的声音太大了,应该没人听不见,我躲在后院儿外头听墙角,听得揪心又忐忑,总想进去瞅两眼……正听到惨烈时候,樵人不知从哪儿钻出来找见了我,一脸不对味儿道:“阿丙,掌门叫你多拿几块儿麻布,去给柴房拾掇干净。”
我不敢去,叫得太吓人了,我问樵人:“这是做什么呢?”
樵人“啧”了几声,紧着催我:“还不是那小玩意儿不抗玩儿……尿啦!快去快去,柴房里骚得很……”
我期期艾艾应了,磨磨蹭蹭打了盆水,又翻翻找找泡了沓布……拖了好久,就怕撞见什么骇人场景,可我抱着铜盆挪蹭到柴房门口时里头还嚷得正欢,我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只好站在门口小心翼翼探过一只眼
柴房里好重的香味儿,除了岩桂仙君和掌门一前一后地干着小哑子,旁侧还站了几个小仙君,我是中庸不甚了解,但也还记得,乾元互相闻着信香了是铁定要打架的,怎的还能呆在一起?
我正疑惑着,便见仙君同掌门将孽根抽了出来,一人扯着小哑子的腿,一人扯着小哑子的头发,将那瑟缩着的白嫩身子抻直了,边儿上站的几位小仙君得令掏出来几条粗麻绳,一鞭一鞭抽在小哑子满是红印儿的屁股上……小哑子叫得撕心裂肺,我听得屁股生疼,岩桂仙君任小哑子抽搐着叫唤了一会儿,嗤笑着掰开他紧夹的屁股瓣儿,叫人照着里头血淋淋的腚眼儿抽。
我心惊肉跳,眼见小哑子身下湿淋淋一滩不像只有尿,果然几鞭子下去,便有血流到他腿中间那根浅粉色的小鸡儿上,和尿水一并滴滴答答地淌……
天……樵人怎么想的,这怎么能说是“不抗玩儿”呢?
我吓坏了,我觉得他没死都算厉害的。
我有件事儿该对小哑子坦白,但我没说。
那日一众仙君将小哑子又奸又打,摆弄得不成人形,我虽害怕,却在门外看了很久,直到仙君们一个接一个儿把性器捅进小哑子的屁股,再按着小哑子腰和腿嘻嘻哈哈尿进他肚子里……我也有点儿想尿尿,鸡儿涨得慌,一低头才发现裤裆鼓鼓囊囊。
我看小哑子被人奸,竟然硬了。
其实我觉得我有点儿对不起他,可看着柴房里那凶残血腥的场景,又觉得没什么对不起的。
大家都这么干,我也没什么错。
更何况我算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