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态度、我出不出面又没什么差。

是吧。

我还有件事儿该对小哑子坦白,但我也没说。

掌门与仙君带人离开时吩咐我将柴房收拾收拾,我把水盆搁在积了灰尘还长着苔的墙角,悄悄走进柴房中央那一滩腥臊浑水儿里,小哑子悄无声息地垂着头,他浑身湿淋淋的,被绳缚着的白肉上沾着一圈儿又一圈儿血,手指微微抽搐,连腕子都转不了。

他屁股好肥。

我咽了咽口水,壮着胆子扒开他的屁股,手感真好……两团嫩肉中间夹着开了口的臀眼儿,那小肉洞上全是血,一被拔开受了凉便急急缩了几下,小哑子脚趾蜷了蜷轻轻“嗯”了几声,穴里哗啦啦漏出来几股浑汤儿,有精、有尿、也有血……

我也想肏他试试。

不知道什么感觉,是不是真有那么上瘾。

我想肏小哑子,还想让小哑子像那天一样哭着喊着叫我爹,我觉得很新鲜、还有点儿刺激,可不知怎的,又怕他认出来我是谁。

我到底还是松开了他。

哭得这么可怜该怎么下手,他看起来也就像个刚长开的小娃娃,这么漂亮,不吵不闹的,被我掐了半天也没动,只有眼泪瓣儿吧嗒吧嗒地掉,我想我是同情心过于泛滥了,才伸手拨了拨他的头发,我看见他那张好看的小脸蛋儿,好讨人喜欢。

“你有爹吧?”我摸着小哑子的脑袋问:“大过年的,你爹什么时候来接你回家?”

小哑子呆呆睁着眼睛,还在掉眼泪,却不吭声。

我这才想起来,小哑子不单是哑子,还是个聋子。

日子又是一天接一天地扫过去,我却怎么也忘不了他。

他是怎么将我认成他爹的呢?

也没别的意思,只不过我一想到小哑子只对我讲话便心生窃喜,我喜欢他声音,还想听他讲。我细细回想了那天他错认我时的情形,来来回回反反复复又试了许多次,可哪怕我都穿了那天他咬着不放那件儿衣裳,他也还是没什么反应……

后来我灵光一现,给掌门扫寝时偷了碟香灰,身上、衣裳上都抹了点儿,再将剩下的包在香囊里带到柴房去。

这下小哑子果然有了反应。

他猫儿似的,打我一进门便哼哼唧唧地叫起来,我走到他跟前,听见他软着嗓子唤“爹爹”。

“爹爹,爹爹……”小哑子将脑袋拱进我怀里,半张小脸儿露在外面,鼻尖儿一动一动的好可爱,他贴着我的腰有气无力地叫:“朝、云想,爹爹……爹、想,想回家……”

他说话好吃力,只能几个字儿几个字儿地蹦,可我终于听得清他说什么了,我又有点儿心疼,还因为骗了他愧疚,我不是他爹,没办法带他回家。

他说:“冷啊、冷……爹爹抱。”

我抱着小哑子,摸了摸他惨白的脸蛋儿,湿漉漉的全是泪。

柴房里有淡淡的栀子花儿香。

奇怪,正月里哪儿来的栀子花呢。

我与小哑子,当是有几分友谊的。

我常去看他,帮他清理身子,给他上药,还时常偷膳房的枣糕和水来喂给他吃,可我若是不偷香灰抹在身上,他便总是眉眼淡淡的、呆呆的,不肯粘我,也不肯同我亲近。

我与小哑子,又不太像有甚友谊。

我怜爱他,好喜欢他,我窥探着仙君将他肏得满身是血了会心疼也会硬,我好想干他,又不晓得为什么不敢干他,好几次我都将指头探进他热乎乎的穴眼儿里了,还是没把鸡儿塞进去。我哭了,抱着小哑子耷拉着的脑袋同他讲“对不起”,可他听不见。

我厌恶自己对小哑子生出来的那点儿龉龊心思,又阴暗地揣度他那对弹软屁股的好滋味,夹被儿时当奋发,指头儿告了消乏,夜深时空了躯壳,想着,我也不过一届看客而已。

我怜爱他,好喜欢他。

也仅止于此了。

我看向伙房门脚那把陪了我好多年的扫帚,思及我对小哑子的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