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软玉温香,性器也结结实实地、深肏进了那道艰难呛咽着的紧窄喉管儿里……

他闷哼一声闭了闭眼,强忍着脊梁骨上飞速攀升的爽意退开半步,抽出性器道:“别这样弄他。”

此言一出,意欲昭彰。

这下可是真叫旁人品清楚了

什么磨豆腐,这是怜香惜玉呢!

气氛顿时降至冰点,周朝云身后兴致正高那位乾元闻过此言也遽然收了势,整座长鸾殿内鸦雀无声,唯有坤泽牵着哽咽的喘响时轻时重。影卫伸手扶了周朝云一侧肩膀,还关切地俯下身去打量,他捧起他汗湿的脸抹去那些沾染在嘴角唇下的水渍,很慢也很轻柔,像在为一件儿美玉座屏拂尘。

万籁俱寂,倚坐床上敛声息语那人却在这时笑了。

“……行了,都退了吧,别干了。”

辛泽嗤笑着,拖着长调儿别有深意道:“喑,你肏他给我看……弄在他里头。”

影卫背脊僵硬了一瞬,并没有回头。

“是。”

他的少主,当真生了副稚纯却又好生残忍的铁石心肠。

周朝云被递回到辛泽怀里时,已然是只老实巴交的乖雀儿了。

辛泽嗅着他身上腥膻的精骚味儿咂了咂舌,优哉游哉捏起周朝云微颔着的下巴尖儿来端相,瞧见的果不其然、又是那套好不搭调的冷情眸子骚情脸早都被人干得水盈盈、肏得软烂烂了,还偏要摆什么清风高节的假模样儿……

装给谁看?

辛泽暗地里嗤嗤道着不屑,指头却鬼使神差地贴上了眼前这张好教他轻蔑的“假皮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