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他脸上寻寻觅觅,遇然截获了一滴窃肆奔逃的夜露,指尖儿不自觉逆着晶亮的汗渍游上去,竟只是为了替他揩一揩眼睫上几点不知是汗还是精的水珠……周朝云惊慌了一刹又顺从地闭上眼,任人在脸上肆无忌惮地摸着探着,长睫颤颤,看起来好无辜。
辛泽窥觑着他逆来顺受的神色直摸到心满意足了,这才悠悠探下手去捉他被人撞得通红的屁股。周朝云没躲,只哼唧着夹了夹腿,辛泽拨弄他胯下蔫成酥酪糕一团的小性器,尿唧唧还滴着水儿,臀缝儿里那口肿胀的穴更是委屈坏了,一见了人便翕张着,汩汩流下道浊白的泪……
“干得还挺不错的。”辛泽“啧”了两声,抽手掐了掐周朝云泛着红晕的小脸儿,头也不抬地对影卫道:“这叫什么来着……公私分明,嗯?”
“……少主言过了,怜悯而已,何来私情?”影卫顿了顿,却没再为自己辩白,只颔首道:“臣自知有罪,甘愿受罚。”
辛泽满脸不耐摆摆手,怪里怪气道:“罚什么罚?我夸你干得好呢,看这小腚眼儿肿的,啧啧啧……”
影卫一时语塞,不知该应他句什么好,正欲先行告退,却见辛泽一把捞起来周朝云两条蜷缩的腿儿也站起了身,神情莫测地冲他扬了扬下巴,“脏死了,我带他去洗洗,你该干嘛干嘛去,今夜不用候着了。”
……该干嘛干嘛?
可做影卫的,不时时刻刻候在主子身边,还能干嘛呢?
他却没问出口,只答:“……是,少主。”
这一路上周朝云都很安生,不吵也不闹,只揪着辛泽一截褂沿儿可怜兮兮地颤,好像冷得不行。辛泽走着走着、腹上腿上竟淅淅沥沥淋了场好烫热的雨来,他一忽儿还以为是这不抗折腾的小东西又漏了尿,低下头去看,入目却只有一大片白稠似浮岚的精浆。
“真脏。”辛泽颠了颠周朝云又托起他一半屁股蛋儿,并拢了两根欣长的指头塞进他咬不住精水的穴里,“你把我弄脏了,小贱东西。”
周朝云被箍紧了腰臀拿指头奸,一战一缩绞得紧实的穴眼儿里湿得惊人,辛泽乐得看他眸光楚楚满面春潮的模样却又嫌他脏,掐拧着他丰盈的臀肉使劲儿抠挖着,嘴上还要不住臊白他:“你是不是不知道?再光鲜有什么用,你这样的妓子,还是被人奸烂了的时候最漂亮。”
他插得狠,周朝云平坦的小腹上徐徐浮了层汗,跟着他挖搅的频率一同急慌慌地痉挛起来。辛泽用臂弯撑着他,另一手拢上周朝云腿间两团红嫩的卵蛋,不过打着圈儿揉捻了几下,上头耷拉着脑袋的小鸡巴便哆哆嗦嗦地、尿出几滴清湛不带异色的热汤儿来。
辛泽笑骂道:“还说不是骚货,怎么这么多水?”
周朝云面色难堪,咬着下唇推出一只虚软的手来掰他,辛泽心头一痒,没忍住悸动去寻他沉敛着的眼,温温润润,脉脉翩翩……
一如既往的干净。
他蓦地又生出几分遗憾也或许是没趣要是放在从前,但凡他敢这样对他讲上一句轻慢话,等着他的必定是怀中人儿那副忿然作色、竖目横眉的小表情。辛泽甚而遐想得出,他怒气汹汹地扬着脸时,眉心蹙下去、眼梢挑起来,亮灿灿的眸子瞪着也闪着,一如他们初见时那般盛势凌人的俏模样儿,该有多炫目……
“……小残废,瞎耳朵,残花儿败柳。”
他不识个中滋味,埋怨他也念叨着他。他咬着周朝云凉丝丝的耳肉一句接一句地骂,嘀嘀咕咕责怪他“不识抬举”、或是“坏了风趣”……
周朝云却只打着冷战偏过头,吸气呼气都难捉摸。
他将他搁置到一池腾着热气儿的温泉水里。
他冻坏了,刚贴上热意便钻到水池边角找了个落脚的窄地儿窝坐起来,辛泽拎了周朝云一条干瘦的胳膊将他揽进怀里,与他一起靠坐在青石板砌的池沿儿上。他拨着热水往他肩上淋,淋了几下又回过味儿来骂道:“妈的,澡也得我给你洗,谁伺候谁?”
周朝云缩手缩脚倚在他胸口,呆呆眨巴着眼睛倒也还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