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得太勾人,所以那几个人享受了好一会儿才继续肏他的嘴。
大概从那一刻起,周朝云就有点儿变了,像是被肏傻了,叫得软绵动听,叫他做什么便做什么,很听话,很老实。
这让黎暮生相当嫉妒。
但他知道他的目的达到了。
周朝云看着他的目光从不屑到愤怒,到憎恨,到绝望,到空白,终于变成了一种乞求。
这便是黎暮生要的。
他欣喜若狂,甚至想上去直接拍开那几个碍眼的东西,提枪上阵亲自品尝他美味的小坤泽哪怕他身上沾着别人的精液,没关系,他可以原谅周朝云,毕竟这是周朝云为了他而作出的努力。
周朝云轻透澄澈的眼睛哭红了,哭肿了,哭得没了光亮,他被摆弄到最后,频频用一种湿漉漉的眼神看向黎暮生,楚楚而单纯,看得黎暮生喉咙发紧,性器发硬,看得黎暮生总回想起周朝云跟在他身后的那些年,也是一样稚嫩热烈地看着他。
就在黎暮生决定拯救周朝云,赶走那几个同门的关头,一个被周朝云诱发情期的乾元,大概是傅兆文管他是谁猛地将周朝云按趴在地,俯在他后颈嗅闻起来。
黎暮生脸色一变,快步冲上前去。
他动起来的同时,乾元也低下了头,周朝云忽然一激灵,本来已经肏得乖巧的坤泽又嘶声惨叫起来,他身后的乾元咬在他腺囊上,将他压在地上按得死紧,他只有血淋淋的小手还能动,指甲疯魔地在地上抓挠着,嘴里喊着不要不要。
黎暮生一掌扇在乾元脸上,将他直接扇翻了出去,脸沉得像要杀人,“谁准你标记他的?”
周朝云满手是血,惊慌失措地捂着血流如注的脖子,有些呆滞地抬头环顾了一圈,最后定格在黎暮生身上,他仿佛忘了自己,也忘了黎暮生是谁,唇瓣蠕动了几下,又向黎暮生挪动了几寸,真就像个鸟儿似的依偎在了他腿上。
黎暮生有种自己的东西被人玷污了的感觉,把周朝云给别人看,给别人摸,给别人肏,他都只是不爽,还不至于愤怒,但他怎么敢
他怎么敢标记他的坤泽?
周朝云是他的,他的东西,他的小鸟,他的……爱人。
他暴跳如雷,在偌大的闭关室里发疯,拳打脚踢把几个乾元生物赶了出去,尤其是那个碰了周朝云腺囊的……他照着他的脸轮了好几拳,气到不用内力只想肉搏。
他真想卸了他的犬齿。
黎暮生回到闭关室时,一时没找到周朝云,还以为周朝云跑了。
他在闭关室墙角找到了他。
周朝云抱着膝盖,将头埋在肘窝里,蜷缩成很小的一团,黎暮生靠近他,他瑟缩得很厉害。
黎暮生蹲下身,摸了摸周朝云被扯得凌乱、还沾了精液的头发。
周朝云身子一颤,本能地躲了躲,不敢抬头,黎暮生叫了他两声,他也好像什么都听不见似的,越颤越激烈。
“朝云。”黎暮生思考了一会儿,手探进他肘窝里,抬起他下巴,柔声唤道:“朝云,你看看我。”
如此近距离一看,黎暮生才彻底确定,周朝云是真被肏傻了,他眼神又清又浑,呆呆怔怔,看到他的时候,虽然红着眼睛眼泪汪汪,但瞳孔涣散着,聚不起焦来。
他被搓磨得很是可怜,被人扇了耳光的那侧脸颊肿得很高,虽然在黎暮生眼里还是漂亮,但黎暮生不喜欢周朝云身上不由他手的伤痕,他皱起眉,掰开周朝云手脚,细细检查他的身体。
不用说那些牙印、勒痕和掌印了,他身上几乎处处都是血,那些刺目的液体大都从他的手腕、后颈还有后穴里流出来,再被人残暴地刮蹭到身上。
他有一侧手腕的勒伤深可见骨,胳膊简直被染红了,这不是黎暮生捆他的本意,谁让他自己挣扎得那么厉害呢?
他大腿内侧青紫一片,混着血水的淫液从他股缝间流出来,在他坐在地上的臀瓣下面淌成一滩,黎暮生不让其他人射在他里面,因此这淫液相当干净,没有精液的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