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不清虚实真假,也记不得前因后果,只将站在一旁的他当成了幻象。
因此才变得乖顺温和。
因此才频频用那种湿润又乞怜的眼神看向他。
他在等他救他。
一想到这,看着周朝云重回眼中的依赖与不舍,黎暮生心潮澎湃,舒爽得打脊梁骨窜起一阵麻痒。
他做了一件对事。
哪怕他用最残忍的方式粉碎了周朝云的骄傲,折断了周朝云的翅膀,他也不觉得有错,他可以理所应当地囚禁他,索求他,独享他艳丽光亮的羽毛。
黎暮生硬得发痛,将周朝云草草擦了一遍,连药都没来得上便把人压在床上舔吻,他用力碾过那些别人留下的痕迹,仿佛要用自己的痕迹将那些恶心的伤痕盖过去,周朝云在他身下瑟瑟发抖,哭得很厉害。
他咬上周朝云仍渗着血的乳尖,周朝云一挺身,又淌出几颗泪来,声音极小地叫着:“痛……嗯、痛……”
“师兄给你上药,别动。”黎暮生手压在他胸膛将他按回床上,捞来床头的膏药沾了一把,摸上周朝云黏腻湿滑的臀缝,毫不费力地送进两根手指。
“嗯呃!”被人指奸羞辱的记忆迎面向周朝云砸来,他尖叫一声扶上黎暮生胳膊,喘不上气似的大口呼吸着,胸腹起起伏伏,泪汗齐流,“不、不嗯……不……啊!不要……”
与他无济于事的挣扎相反,他湿热的小穴被开发得松软,对前来拜访的宾客来者不拒,贪吃的穴肉贴上指尖,缠绵地吸附吮咬,显然经过千百次实践后,对容纳乾元已然十分熟悉。
嘴上喊得如此贞洁,还不是早被人肏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