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货。

黎暮生神色不虞,眼神晦暗,看都没看满指尖的血水,解开亵裤扶着阴茎便要肏进去,周朝云惶恐睁眼,用另一只手撑住黎暮生胸口,泪眼汪汪,“脏!不要……脏……嗯……脏……”

这只手腕被捆仙索勒断将近一半,此前一直耷拉在一旁,要不是周朝云情急之下伸手推他,黎暮生还以为是不能动了。

黎暮生没动,“脏?朝云脏?”

周朝云咬着下唇极快地点点头,急喘似要猝死过去。

“师兄不嫌朝云脏。”黎暮生神色有多柔和,撞进他身体里便有多凶恶,粗长的性器直插到底,刺穿柔软温热的内壁,狠命顶在殖腔口上,只需再使丁点儿力便能肏进去。

“啊”周朝云只发出一声低哑的痛叫,便仰着脖颈再发不出声音,涕泪横流,眼却不眨,怔怔看着天花,若不是身子还在急剧起伏,看上去和死了一样。

黎暮生抽出来几分,阴茎根部水淋淋的,被血和淫液染得通红,好像他不是在用性器插他的穴,而是在用利刃刺他的肉似的。

他撕开千疮百孔的肠壁,旧伤再添新伤,周朝云被双龙入洞时血也没流的如此之凶,黎暮生低头看着那刺目的血,心中竟饱胀充实,仿佛只要他伤周朝云更狠,便能彻底抹消那些人与周朝云交欢的事实,将周朝云重新拉回他怀中。

身下坤泽缓回神,瑟瑟蜷起四肢,不再发出一丝哭叫,黎暮生拨开他遮挡着面颊的手,后面那张动人俊秀的脸蛋儿泪湿泥泞,鲜活得像块汁水丰盈的熟果,甘美诱人。

他喉结滚动,视线紧攫着周朝云神色苦楚可怜的脸,无言摆动起腰胯来。

“嗯……嗯、呃……”周朝云眉头皱起,鼻孔里挤出声声痛极的咛叫,比猫吟更弱,也更媚人,他沾满泪的小嘴儿微张,隐隐瞧得见里面水润粉嫩的舌肉,黎暮生低下头去噙,咸的。

这身子是白擦了,黎暮生按着周朝云耕锄,又将他蹭得浑身是血,结痂的伤口破裂扯开、后穴中溅出的血渍爬上亵裤。他全都不予理睬,吻着周朝云翕动的嘴巴,堵回去那些不知所云的呢喃呻吟,层层叠叠的穴肉在性器抽出时不舍挽留,又在性器插入时讨好逢迎,爽的他头皮发麻,一次接一次肏进他蜜穴深处,囊袋拍击在画满青紫印记的臀瓣上,啪啪作响。

黎暮生松开他的嘴,才听清他口中一直念的是“好疼”和“不要”。

但这对黎暮生来说同废话无异。

他愈发狠厉地肏他,掐住他纤瘦柔韧的腰往自己胯上按,死命把性器往他狭窄温暖的肠道里挤,周朝云哭累了,也絮叨累了,只剩下啜泣,在他身下抽抽嗒嗒,和他的穴一样都被肏得泥泞软烂,再提不起分毫气力。

他低眉顺眼,残破不堪,身上斑驳鲜红的血迹让黎暮生一战,忽地找回了曾经某个看向他红衣飘飘背影的刹那,他心中春笋抬芽般不可遏止萌生而出的那个想为周朝云披上一身嫁衣的梦想。

“朝云,朝云……”黎暮生边挺动着腰,边亲他的鼻尖儿,“真漂亮……你看看你自己,要是一开始就这么乖,师兄怎舍得让你哭……”

周朝云真像是快被他肏死了,气若游丝地被他颠簸着,一开始还能睁着水灵的眼睛看他,后来渐渐连眼都合上了,如同被劣童摧残损坏的人偶,静躺在浮华外僻静的一隅,再也不会鲜活起来。

黎暮生肏够了,发泄够了,才低喘着射在他身子里,滚烫的精液比开水更炽,一股一股浇注在摩擦红肿的肠肉上,周朝云一阵抽搐,嗓子哑到叫不出声,只翻着眼白被灌得一同泄了出来,小股小股射到自己小腹上。

他今天泄了太多次,只能泄出点清彻的腺液来,随着腹部微弱的痉挛,黏糊糊地流进小巧的肚脐里,盛了一窝。

黎暮生抚过他身上高潮时绚丽的性晕,叹着好美。

殷红的、鲜嫩的,浮于体表,炙热。

他将阴茎留在周朝云体内许久,等到彻底软下去才恋恋不舍地退出来,耐心地运功帮不知何时昏迷过去的周朝云闭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