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泛紫,还烙着一圈牙印,可想性事激烈,他胸中无处发泄的怒火燃得更盛,照着那处一口咬了上去,下身使力向前狠顶,“你怕疼么?那暮生可真是够‘疼’你,被他弄成这样,你这么骚的身子,可欢喜得不得了吧?”

性器直捣穴心,撞上肿胀酸痛的殖腔,并没有继续抽动,而是盯准了那个细嫩的入口压碾,周朝云痛极,闭紧了眼大张开口深喘,“哈……痛、真的痛……尊上,朝云没有……呜!真的是被迫的……啊嗯、求尊上饶了、饶了朝云……”

发觉周朝云那处嫩肉的生涩,望舒圣人又压着殖腔口磨了磨,如愿以偿得到了身下坤泽的尖叫和肉壁紧张的痉挛,殖腔口已然被肏开一条小缝,有着比穴肉强上数倍的吸力,蚌肉似的张合着,只一贴上便吸得他太阳穴突突直跳,乾元天性深处占有和交配的欲望叫嚣着,提醒着他这处无人占领的净土正等待着他的开掘。

只要肏进去

这个地方就是他的。

他心跳愈发激烈,连周朝云都听得见他胸膛中擂鼓般的震鸣,再联系上他下身陡然静止的动作,周朝云猛然醒悟,惊骇地甩开望舒圣人的手,哆哆嗦嗦要往前爬。

望舒圣人扣住他的腰拉回人来,又一次肏上去,“去哪?”

“呃啊!”周朝云连忙按上他的手,回头软声求着,“尊上……尊上,别……”

他湿红的眼我见犹怜,经过激烈的性事和情热的烧灼,哪怕此刻写满了惊恐,也掩盖不了其主毫不自知的媚意,望舒圣人忍住干渴的喉中即将溢出的咆哮,压下直接肏进殖腔的欲望,喉结上下动了动,“我只肏进去,不会成结。”

周朝云眼含热泪摇头,“很疼,尊上,很疼……”

“我不喜欢你叫我尊上。”望舒圣人眸色一暗,拧着周朝云腰间软肉纵身一挺,破开殖腔口挤了进去。

“嗯啊啊”周朝云哭喊了太久,嗓子早就哑了,龟头肏入坤泽全身最柔嫩的软肉,乾元坚挺的性器不做停留,也不给他缓和的时间,刚打开殖腔便长驱直入,又慢又深地往里顶,周朝云疼得眼泪直流,张着嘴叫不出声,嘶哑地喘着,“哈……哈……嗬嗯……”

“我不喜欢你叫我尊上。”殖腔内更上一层的紧致与热度令望舒圣人晃了神,自言自语似的又重复了一遍,才坚定地压住在周朝云的腰,耸动腰肢快速肏干起来,他边肏边用手揉捏、拍打周朝云的臀肉,体验着肉浪激颤带来的视觉享受,阴茎浅浅抽出再狠狠深肏到底,周朝云疼得满身是汗,他爽得头皮发麻。

可无论抽插得多狠,周朝云喘得多激烈,他都不再说一句话。

他是真的生气了。

望舒圣人说他不喜欢自己叫他尊上,这话周朝云还是头一次听,他想不到望舒圣人想要的答案是什么,吓得不敢说话,生怕自己说错一个字,便要得到更惨绝人寰的折磨。

尤其性器刺入殖腔,他已是砧板上的鱼肉,万一惹怒了望舒圣人,后者非要在他身体里成结怎么办?

望舒圣人是不是不喜欢他,不想要他了?

周朝云鼻头一酸,他想望舒圣人只是太生他的气,需要发泄而已,虽然他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但他不该再惹望舒圣人不悦了,只好闭紧眼睛嘴巴,苦苦忍耐着,极尽所能地做好一个供人发泄的性爱玩具,可望舒圣人却不饶了他,狠戾地肏了他百十下后,又伸手掰开他的嘴,“叫。”

周朝云痛到头晕,轻浅的喘声从被撬开的小嘴里泄出来,“嗯……嗯……啊……”

望舒圣人掐住他舌头,“叫,叫我什么?”

该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