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湿了,意志与现实总是背道而驰,他只能在嘤嘤咽咽中做个在床上言行不一的败类。
这次他们做得分外安静,大概不止周朝云,望舒圣人也在想心事,他们回避视线、极少交流,只以肉体相贴,任由欲火渐旺,后不知在谁突然溢出的信香里爆炸,顷刻燎原。
望舒圣人又将药玉塞进他身子里,这次比最初那根粗大了不止一两圈。
当初看见这根玉势的时候,周朝云从未曾想这样骇人的物件儿也能被他吞进穴里去,一度觉得自己会死在床上,可几天调教下来,尽管被插进身子还是疼痛不已,但也渐渐吃得下去了。
望舒圣人甚是喜欢这样操控他身体的感觉,他双手被缚,避无可避地仰在床上,任由乾元亵玩,这种羞愤感能更猛烈迅速地激起他身体的反应,正是望舒圣人想要的结果。
他乳尖套了夹子,肿痛异常,性器被贞操带锁住,勃起不能,只能半硬着死贴在玉壁上,被勒得赤红鼓胀,酸麻难忍,时间一长,那处便渐渐失了知觉,他在泪眼朦胧中低头,看见贞操带的细小孔洞里正向外不停渗着粘稠晶莹的汤汤水水,能拉出很长的银丝。
失禁了似的。
他从没流过这么多水,包括淫水和尿水。
周朝云早就怀疑望舒圣人每天给他灌下那几碗药根本不是为了调养,只是为了塞他一肚子汤水,再逗弄他、逼迫他失禁而已。
为满足望舒圣人这一变态喜好,在这一周之内,他尿溅满床没有十次也已有七八次,心理素质和抗压能力直线上升,虽还是做不到毫不在意,但也不会同之前那般臊得满脸通红说不出话了。
如他所料,今夜依旧如此,他在望舒圣人手里泄了三次还不得宽恕,直到他爽得快昏过去,又一次淋淋漓漓漏了满床尿水,望舒圣人才停下玩弄他后穴和乳尖的手。
床上褥上湿得能挤出水来,性液味、尿骚味、信香味全都混在一起,场景脏乱不堪。周朝云去得脑仁儿昏沉,一跳一跳着疼,没精力思考丢不丢人,仰头靠坐在床头,喘不上气般大口深呼吸着。
“戴了锁也堵不住你的小嘴,又泄成这样。”望舒圣人淡淡说着,炙热的手掌在他小腹上轻轻摩挲。
周朝云摇头甩了甩脸上的汗,迷离地看向望舒圣人,见乾元解开束在他性器上的东西,知道这宣告着他今天的“治疗”结束了。
望舒圣人松开贞操带,转身开始整理凌乱的床褥,他神色从容不迫,亵裤却隆得很显,分明是忍了很久了。
这又是什么戏码?
周朝云好奇好些天了,望舒圣人早便吃干抹净了他,当时在祠堂里要他要得有多狠,他这辈子都忘不了。如今还非要在他面前装一个多礼拜的正人君子,究竟是想演给谁看?恶心他吗?还是觉得他会被感动到痛哭流涕?
郁积成结,他心中的愤懑怨怼都陆续翻上心头来,看看望舒圣人道貌岸然的姿态,再看看丑态尽出的自己,想逃出生天的心绪被无限止地放大再放大,大到他再难委曲求全。
他迫切地需要一个结果,可以失败,但不可以不明不白。
周朝云嗤笑一声,喘息着开口,“尊上。”
望舒圣人很适时地停下动作,转头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