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暮生用手指强硬拓开紧热的穴,许久未经品尝,那一处隐秘的洞口又变得十足勒人,竟又恢复了初夜时青涩稚嫩,连缠迎都不会了,咬得他手指死紧。黎暮生耐心不多,草草捅了几下,又喜又怒,喜在这具名器流落他人却未曾留下痕迹,怒在他倾心开拓那一多月所留下的战果也同样荡然无存。
“朝云,真是有副好身子……耐肏,嗯?”他恶狠狠念着,又塞了根手指进坤泽后穴里,边扩他的洞边使劲掴他肥厚的臀肉,周朝云痛叫几声,像是想跑,小腿乱蹬了几下,进退不能,白白抖得腰臀嫩肉激颤,抖出阵阵骚浪的肉花,更令人喉咙干渴。
渴,为什么要忍呢?
他解开亵裤,将跳动的性器贴近臀缝,用力上下磨蹭几次,将肉筋缠绕的孽根从头到尾、分毫不落地沾满滑腻的性液,做好了插入的准备,再用饱胀的冠头拍打丰满的臀肉,拍出片片水痕和阵阵肉浪来。周朝云的叫骂呼喊都融进四周杂乱的哀鸣里,变得不甚特别,可他独独听得清,他听得清他的坤泽每一次的哽咽呻吟,每一次的嘤咛低喘,每一次每一次,都那么令他情难自抑。
他爱周朝云,太爱了
他们在数十人的喧闹中交媾,却清晰得仿佛天地间仅剩彼此。
黎暮生抬起头,偌大的闭关室内声色犬马,纸醉金迷,肉色欲色交错,啪声吟声连天,成双成对的乾坤分秒不停地交合苟且,一个又一个乾元赏玩交换着他们的战利品,为累累硕果谈笑欢呼。
他加入这场盛大的狩猎,亲手捉拿自己唯一的爱人,以双手剥开他的皮肉,以利剑刺穿他的身体,割开最柔嫩鲜活的内里,在迸溅的汁液中突进突围,分解他脆弱的生命。猎物在他手中哭喊,他的身体流血又流泪,入刃的伤口中奔涌而出的热液却被人用刃再一次生捅回去,于是他越哭越惨痛,越叫越低微,四肢抽搐,痉挛着在束缚他的铜墙铁壁上抓挠踢蹬,渐渐地,四肢又撞得血迹斑斑。
周朝云早没了反抗的力气,他被墙洞勒得腰疼,很想吐,加上黎暮生施虐般不讲章法的肏弄,次次顶进他胃里似的,他确实吐了,呕得天昏地暗,也只呕出些胃液酸水来,他手还能动一动,可连擦擦嘴角的功夫都没有,只能用来支撑身子。
若是松手,他这腰是真得折了。
身后炙热的性器撕裂血肉,每一次抽出插入所卷起的都是抓心挠肝的疼,周朝云手撑着墙,垂着头,苦苦捱着。
同黎暮生的每一次交欢似乎都是如此,痛苦大过欢愉,且随着时间越长,欢愉越少,痛苦越大。黎暮生当真是个天生的破坏狂,当他是个泄气娃娃,不把他折腾得血沥沥汗涔涔破烂烂誓不罢休,且大概由于许久未见,黎暮生想他这口洞想得紧了,狂插猛干得周朝云神志全无,连叫都没力气。
他疼得意识低迷,浅昏过去几次,每次醒来都没见身后那疯狗停下过,黎暮生掰着他的臀肉抽他臀尖儿,又照着穴心一下一下夯得深重,肏得又深又快,周朝云两眼昏花,鼻腔里弱不可闻地哼着,生理泪水滴滴答答地流,在他面朝着的地面汇成小小一滩水渍。
他现在半截屁股在墙外头,半截身子在墙里头,他身前这间闭关室只有身后那间一半宽窄,因此探出头来的只他一人。耳边都是坤泽歇斯底里的哀鸣,实在谈不上静悄悄,这房间黑洞洞的,配上此起彼落的惨叫,显得有些瘆人。
昏暗的光线里,周朝云稍稍缓过神,左右扫了几眼,唯有并排空空如也的墙洞投进几道稀薄光柱来,可惜太淡了,照不亮他的眼,他什么都瞧不见。
不怪他反应平淡,连哭叫都没了,实在是他肚子被墙硌得太痛,下半身血液不通,早都麻了,更别说黎暮生操着那硕大的驴玩意儿在他身子里进进出出,肏得他那处全无知觉,屁股都不像是自己的,他感觉得到有什么东西在捅他,可也仅此而已,至于痛不痛、爽不爽,那都是他还能保住自己下半身的后话了。
对了,他倒是感觉得到,除了溅在臀瓣腿根的淫液,似是有什么温温热热的东西流到脚踝上,直直一条,不似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