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快他一分,微微侧身让开他的手,运气将黎暮生震出去几步远,冷声道:“再碰他,我抽了你手筋。”
黎暮生满眼都是周朝云,什么都听不到了,他神色脆弱无助,像个犯了偏执的孩子,执著地一遍又一遍缠上来,伸手往周朝云身上抓,嘴里“朝云,朝云”念个不停,泄出的真气和信香暴烈紊乱,一股脑儿往望舒圣人和周朝云身上劈,惊得周朝云在望舒圣人怀中激颤不止,痛苦地哼叫着扭动起来。
望舒圣人面色冷峻,一开始还能看在扶光圣人的面子上压着气力,点到为止,可同为乾元,信香自然互不对付,加上周朝云身上越来越热,也越来越抖,抱在怀里竟让人觉得烫手,他愈发焦躁,被黎暮生死乞白赖撞上来几次后,终归不胜其烦,沉声呵斥道:“黎暮生!”
喝声落下,浓烈的奇楠香裹挟着浩然真气倾泻而出,闭关室内风声呼啸,墙面隆隆作响,漫出裂纹,气浪自望舒圣人脚下翻涌而起,地面寸寸皲裂,成波纹状迅速扩散开来,几息间,地砖墙砖碎落一地,闭关室内再无处落脚,黎暮生脸色一变,来不及抵抗便被这气浪狠狠荡飞了出去,甩到墙面上,哇地呕出一口血来。
即便被望舒圣人压在墙上,黎暮生仍死死盯着周朝云,一眼看不到便要丢了似的,他急急喘着,布满血丝的双眼很快染了水光,无声无息掉起眼泪。
生与蚩尤一缕神魂,黎暮生身上诸多特质,暴虐无道、阴翳执拗、险陂倾侧的破坏欲、悍不畏死的斗争欲……都是天性使然,仅靠说教难以遏止,望舒圣人心知肚明,待他冷静下来,这才收了威压,黎暮生闷哼一声跌倒在地,半死不活地咳着,口鼻稀稀拉拉淋血,眼泪流着流着也变了色,猩红热液淌了满脸,看上去狼狈不堪。
望舒圣人踢开脚边几块碎砖,抱着周朝云走向门口,走过他身边时冷哼一声,“扶光禁足你半月,我看还是少了,不通人情的畜生。”
这次黎暮生终于将目光从周朝云身上移到望舒圣人脸上了,他瘫坐着,恶狠狠瞪着望舒圣人,抹了把嘴角的血,不发一语,似是准备一直沉默下去,却在望舒圣人淡然转身离去的瞬间哽咽着嘶喊出声:“您爱他?您爱他吗?!我是畜生,那您是什么?我可没少听师尊说过朝云的事,您都对他做过些什么……敢告诉他吗?!我才是最爱朝云的!他是我的”
望舒圣人脚步一顿,只留下一句话,便踏出了震碎的门槛,“……不爱,但他从不是你的,也永远不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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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朝云被乾元厮打吓得不轻,尽管没有激烈的拉扯,但泡在颠来倒去的信香中也不可能好受到哪儿去,他始终闷头蜷缩着,也不知脑袋瓜是浑是清,只睁着眼不说话,什么反应也没有。
直到望舒圣人走进暗道,松开捂着周朝云耳朵的手,一直安安静静的坤泽才迟钝地抬起头,突然蠕动着支起身来,张望向闭关室门口,望舒圣人一并看过去,瞧见角落里披着周朝云衣裳的夏湘。
周朝云张了张嘴,像是想说什么,却没说出口,望舒圣人抚着周朝云头顶,“想带她走?”
周朝云抬头看他,眼是暗淡的。
可这次望舒圣人没有犹豫,低下头吻了他没有光也很漂亮的眼睛。
坤泽纤软的睫毛扫在他唇上,有些痒。
明明是个低贱的小东西,却偏偏这么难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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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朝云的情期持续了四天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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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天,望舒圣人没有带他回赋云堂,而是在飞来峰上的宫殿内找了间僻静的厢房安置他。
尽管望舒圣人看起来很忙,却并没有在安置好他后直接离开,乾元的抚慰对于身处情期的坤泽而言,有如炭之于火,水之于鱼,是不可或缺的。他将周朝云放趴在床上,掰开被黎暮生蹂躏得满是痕迹的屁股瓣儿,很轻松地肏了进去。穴口水润烂熟,穴肉松软湿热,里里外外都早被肏开了,是个承欢的好用具。
熟透的穴不松不紧,每挤进一寸都很畅快,勾着人理智,诱着人驰骋,可望舒圣人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