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很慢,像是怕周朝云疼。

整根插到底时周朝云忽然哭了,他一动不动,将头埋在褥子里,哽咽散进棉絮中,轻轻问:“……一直都是骗我的,是吗?”

望舒圣人按着他皮开肉绽的纤腰缓慢抽动,动作温柔,“嗯。”

“我们……坤泽们,都会这般,是吗?”

“嗯。”

周朝云身子僵直,犹豫着,还是叫出了那个熟悉的称呼,“于尊上而言……朝云究竟算什么?”

这次望舒圣人沉默了很久,动着腰胯在软滑的穴肉里抽插几次,见周朝云问完话便埋着头,死不出声装木头,索性换了个角度,找身下坤泽最敏感的穴芯捅,像在和他较劲似的,冠头碾着柔嫩的肠肉,一次更比一次深重。这回没肏几下周朝云便撑不住了,哀喘着在他身下抽搐,双眼和穴眼儿一起漏水,哭得凄凄惨惨戚戚。

望舒圣人这才回答他,“……炉鼎,”他说着,又吻了吻周朝云后颈,低声道:“坤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