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一个猛刺进他腹内,硬热如烙铁,威胁似的戳在殖腔入口时,他才浑身一震,突然活过来了似的,抖如筛糠地凭着本能挣扎起来。
“不……别嗯……”
从不曾发出过的软糯鼻音,带着点点示弱的战栗,自他埋在床褥中的嘴巴里憋闷地传出来。
他求饶的姿态实在鲜少为人所见,黎暮生饶有兴趣地垂眼欣赏着他因紧张和疼痛而抖瑟出肉浪的饱满腰臀,相当满意他的反应,心下欲念翻涌,又找准殖腔口恶意顶弄了一下。
“……嗯!”被抵住要害,身下虚弱的坤泽反应很大,口中嘤嘤呜呜听不清说了些什么,扑腾着小手在床上胡乱划拉了几下。
他腰腹因刺激绷显出流畅的肌肉线条,连带着藏在两片饱满臀瓣间的穴肉也绞得死紧,黎暮生被他夹得头皮发麻,愉悦地放轻了力道,没有破入殖腔,而是微微退出几寸,在肠壁内缓重地磨,尽情享用身下人儿无意识流露出的痴态。
顶到那处凸起时,他受惊似的张大了水光泛滥的眼,微昂起头,肩颈抻出漂亮的弧度,在夜烛里汗涔涔地泛着水光。
他仿佛被扼去最后一口气,连呼吸都忘了,嫩红的舌尖伸出来,红肿的唇瓣颤抖着开开合合,像条渴水的鱼。
他腕上、颈上血迹斑斑,推开缠绕着莹白身子的衣裳,每一处皮肤都残留着饱受爱抚的痕迹,或青或紫,他弓起腰时好似一卷缓缓展开的上等水墨画,白纸玉帛上墨迹斑驳,供人肆意观赏。
黎暮生想。
怎么办,不愧是他,每一幕都那么漂亮。
他颇有耐心地等着,待人渐渐放松,眼中也渐渐恢复清明,才将手指探进坤泽口中搅弄,引回他紊乱的呼吸,“你终于醒了,朝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