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吻在周朝云发侧,温柔缠绵似在诉说情话,“我才刚进来,你便昏过去了,留我一人好生寂寞。”

周朝云含着泪摇头,他似乎想说话,却怎么都发不出声音,口中淅淅沥沥流出带血的涎液,这些泛着栀子花香的体液与他股间淫液一同被黎暮生沾上指尖,又抹回他身子上。

“你真香,朝云,我好喜欢。”确认周朝云失去行动能力后,他解开床头缚着周朝云双手的捆仙索,又捏住他舌尖,含笑揉弄着,温柔至极如果不考虑把周朝云弄成这样伤痕累累的人是他的话。

周朝云真想借机咬断他的手指,或哪怕只将他咬得鲜血淋漓也好,牙齿硌上指节,却半点儿力气都使不出,只能被硬生生掰开,忍受着指尖亵玩自己的舌头的行径。

他是醒了,彻底清醒了。

可他宁愿醒不过来。

此时他顺从地趴伏,虚弱地吐舌,狼狈地急喘,任人摆布,像条垂死挣扎的狗。

周朝云无力反抗,侧过头用余光恶狠狠地剐着在自己身上作恶的乾元,缓慢而虚弱地哑着嗓子咒骂:“……黎暮生,你……真该死。”

身上乾元听了这话却不恼,只是轻笑着捏紧了他的腰,抽出刺入他身体的凶器,一只手扶着冠头抵在他血水泥泞的穴口上重重研磨了几下作为惩罚,直碾到他吟出痛苦难忍的哭叫,才一挺身将粗长狰狞的性器齐根送入。

周朝云登时哀嚎一声,把头埋进被子里,没了动静。

黎暮生眯起眼,低下头心满意足地看着那口粉中透红的穴将他胀痛的孽根整个吞吃下去,温热紧致的肉壁娇软热情,只一瞬间便缠着他的性器谄媚逢迎上来,深深吸吮。

舒爽至极。

他叹道:“嗯……我真该死……朝云,你要我的命。”

即便他只挺着腰不动,周朝云还是痛得皱紧了眉,艰难喘息几口,面色苦楚,一面挣扎着向前蠕动,一面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叫喊,“滚!呃……很痛!出去!”

无奈他被折磨这么久,早就没了力气,既逃不出这方寸床笫,也唬不住那身后之人,他歇斯底里的叫嚷不但全无威胁,落在黎暮生耳中反而同猫叫无异,倒令他兴致更盛。

“你大可以多骂我几句,朝云。”黎暮生玩味地瞧着他已然竭尽全力、实则微乎其微的挣扎,并不阻拦,“事到如今,你也只能骂我了。”

失去串在身上的性器作为支撑,周朝云甫一挣开乾元的禁锢,便软着身子栽倒在床上,他身上疼得快散架,却一刻不敢停,撑起身子执着地向前挪动着,手脚笨重将床褥衣袍扯得散乱。

他顾不上自己尊严尽失的姿态,只想着逃离,跪爬间遍布指痕的臀肉颤颤巍巍,挡不住中间水淋淋被已然肏开的烂熟穴口。许是被折腾惨了,他太紧张,以至那个幽深的粉嫩小洞都跟着急促地一张一阖,粘腻地流出些混着血丝的浆液,顺着股缝流淌下去,滴落在纷乱的红色床布上。

是万红丛中一点白。

比火中明月更夺目。

诱人。

黎暮生眸色渐沉,喉咙发紧,不再任他逃离,而是倾身追去,一把掐住周朝云被钳至泛紫的腰身,大力拉回身下,性器对准穴口直插到底,分秒不停地捣弄起来,不顾身下坤泽闷痛的哼叫和辱骂,嘴上恶劣地戏弄道:“你看看你下面这张小嘴,倒是比上面诚实得多,刚离开我便吵着要吃了。”

他欺身压住周朝云,伏在他耳边笑,“朝云,你怎么能说不要?我肏进来,它吸我吸得那般紧。”

周朝云嫌恶地躲开他的脸,从牙缝里挤出字句,“呃……嗯!滚,滚!闭、嘴……畜生……”

对他的抵触和抗拒,黎暮生视而不见,充耳不闻,闷头用欲将他钉死在床的力度狠狠肏他,不知轻重地肏,翻来覆去地肏,誓要肏到周朝云那张清高孤傲的嘴再说不出来半个字,只能发出讨喜的吟哦为止。

他尤其喜欢背入,喜欢按住周朝云的腰窝,用将近半身的重量将性器狠凿进他紧热的穴里,直白且热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