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的,湿滑柔软,极易进入,乾元硕大的龟头滑进殖腔深处,顶得周朝云腰臀激颤,呻吟着绞紧穴肉,胯下支棱着的小性器又小股小股泄出精水来。

“嗯……”乾元很重地喘了两声,紧紧盯着搭在自己小腹上那根粉粉嫩嫩的小东西,红着眼再忍不住,嗫嚅着喘出早在先前便想出口的话:“唔……好、好漂亮……”

“漂亮”这两个字,也许因为听得太多,总能让周朝云想起黎暮生那张可恨的脸来,情热消磨他为数不多的耐心和定力,他伸手按上乾元似乎还想说什么的嘴,只道:“闭嘴。”

他就这样借着按在乾元脸上的姿势颠动起身子来,用他两股间水嫩嫩红艳艳的穴上下吞吐那根无论尺寸还是形状都异常优越的性器,骑乘的体位更方便找寻秘处,他换着角度地用冠头和柱身磨蹭着穴里最骚痒的几点,嘴里哼哼唧唧叫的好不快活。

他在火光中颠簸起舞,兴致上来时,全身乃至脸蛋儿上都染上淡淡的红,艳丽夺目,妓楼娼院里最漂亮的倌儿都比不过他。

乾元喷在他指尖的鼻息愈发粗重,周朝云抬眼,见乾元深邃的眼紧盯在他脸上,却在他抬眼的瞬间,示弱似的垂眸含住他遮在嘴上的指尖。

他很听话,让闭嘴便闭嘴了,明明有着那样一张凌厉的脸,却一言不发任周朝云在他身上发浪发骚、为所欲为,让周朝云渐生出些疑惑怎会有乾元是这样的性格?

快感源源不断地从那根炙热硬挺的性器上传来,情热熬煎的痛苦便渐渐湮灭下去,周朝云分出心神,看着乾元低眉顺眼的模样,心里竟生出些可怜。

可怜吗?不可怜吗?

……也是,确实是他强行上来的,态度还不怎么样……想着想着,周朝云抽回手,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与其交谈,“再说一遍……你叫什么?”

乾元喘息着,咬了咬下唇,才慢腾腾开口,“……隗欢。”

“你若是妖兽所化,那我、嗯……该年长与你。”

“……嗯。”

“你认识我……见过我?”

隗欢呼吸都急促了几分,一眨不眨看着周朝云的双眼目光灼灼,像藏着烈火。有汗水顺着他宽厚的胸膛一路滑下,被周朝云以指尖拦截在腰腹上,坤泽手腕纤细白皙,修长的指尖还带着不太美观的血痂,看在隗欢眼里却如同稀世难求的珍宝,他移不开眼,视线跟着那只皓白如玉的小手游走,哑着嗓子道:“见过……”

周朝云挑了眉,单手撑在乾元身上,挺着微鼓的胸脯极有节奏地前后摇着腰身,卖力地用后穴吃着那根正带给他无上欢愉的阳物,他小腹肌肉时隐时现,有时坐得狠了,甚至能在那薄薄一层软嫩肚皮上瞧见柱头顶出的凸起来,他颠得很重,身前一根粉嫩小巧的性器也跟着颠得很好看,颤颤巍巍吐露出清澈粘稠的腺液,再滴滴点点蹭到乾元紧绷的小腹上。

他身上火光真漂亮,动情地舔舐着裸露在外的肌肤,舔亮每一滴滞留在他体表的汗水,使他整个人媚得放光。

他勾魂摄魄的技巧可真不是盖的,举手投足间都带着令人心化骨溶的媚意,可往那张俊秀精致的脸蛋儿上看去,藏在淫欲下的却不是放荡,而是一种轻世傲物的垂幸。

他在他身上承欢,他在他身下称臣。

这一刻隗欢真羡慕燃在夜里的那把火,他也想舔在周朝云拧转摇荡的勾人腰身上,出于本能地,想投诚,想膜拜,想如此这般永远停留在这样一位美得举世无双的人儿身下,为他马首是瞻。

“……在山上,”可他强忍舔吻坤泽身体的冲动,只深重地喘息着,痴痴陷进周朝云今夜为他编织的媚眼如丝之中,“……偷偷看了你好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