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于烧透的情欲中看向乾元围着兽皮裙裤的胯间,对方似乎也没比他强到哪儿去。

乾元不但身板宽阔,身材也极为可观,健美而结实的肌肉块块分明,证明着这具肉体所蕴含着的极强爆发力,而裤裆里那物,更是不容小觑……

他快被热潮逼疯,而解热的良药,就在触手可及的地方。

缓解情热的方式只有两种,标记和行房,可他并不想被标记。

这样想来,只借一夜欢愉,似乎也没什么大不了。

周朝云对自己采花贼般无赖的思考方式颇为鄙夷,可此情此景,他还能思考实在已算得上难能可贵,这也正是坤泽行走于世最无能为力的地方。

一旦情期来临,他们别无选择。

周朝云一样别无选择。

此时他能想起的只有

是谁都好……只要不是黎暮生和望舒圣人,是谁都行。

他头昏脑胀,几乎没了斟酌对与错的能力,被桔梗花香牵引着钻进乾元两腿间,全凭本能地贴上烙铁般炙热坚实的肌肤,汲取着对方的信香和温度。

乾元全身都紧绷着,更突出他身上块垒分明的肌肉,周朝云只摸索了片刻,便忍不住将唇贴到结实的胸腹肌肉上,乾元大概刚沐浴过,身上除了浅淡的汗渍还有着清新潮湿的水汽,他反复磨蹭舔舐舌尖下沟沟坎坎的皮肤,将信香细细卷吮入腹,汗水携带的信香不停搔拨着烫得发痛的腺囊,周朝云身上更为燥热,花香愈浓。

乾元不知所措的脸上有些泛红,周朝云觉得许是火光照映的,他察觉到乾元似乎想伸手,可不管这手是来抓他还是推他,都令他极为烦躁,“……别碰我。”

他话一出口,乾元便露出一种无辜而茫然的神色,不敢再动了。

看惯了庐清会里那些乾元的嘴脸,周朝云瞧着这乾元人畜无害的模样,竟觉得新奇。

他决定将好奇心置后,先做些更重要的事,他从未如此清晰地体验过烈火焚身的感觉,烧得快要渴死,只能边劝着自己一夜欢愉、逢场作戏罢了,边囫囵解开被血浸透了的衣裳,一点点露出性痕斑驳的身体。篝火跳动的暖光贴上他饱满的肩线和乳肉,再蔓延到平坦的小腹上,晕出一片暧昧的颜色,他腰肢纤细,曲线流畅,还烙着大大小小的手印和伤疤,是一具任谁看了都要骂上一句骚货的淫贱身子。

可他看见乾元喉结颤着,双手局促不安地压在身后,黑沉的双眼紧盯在他身上,爱欲竟然很少。

哪怕烧昏了头,周朝云还是被他逗笑了,他指尖按上乾元紧皱的眉头,“你这样……倒不太像乾元。”

乾元没有躲,也没说什么,乖顺可欺地抬眼看着他,让周朝云心中生出些乾坤颠倒的错位感。

他们这般……倒真显得他像个采花贼了。

他支着泥泞不堪的身子,没有太多精力可以拿来暗忖,视线在乾元身上游走一番,开门见山道:“特殊情况,我冒犯一下,你大概不会吃亏。”

他身前,乾元喉结又显眼地滚了滚,竟然问出一句“我可以吗”。

周朝云心想,有什么可以不可以的呢,不都是各取所需罢了。

待他情热过了,不是逃离这里,便是被抓回去。

他还是别无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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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上乾元身体的时候,周朝云感觉到乾元许是紧张,腰腹微微抖着,连带着那些漂亮的肌肉都在发颤,可他没有说话,也没给予丁点儿温存,而是垂眼将指尖压在乾元小腹上,按部就班地扶着他早已挺起的性器一点点坐下去。

这根东西跟他以前见过的可都不太像,冠头尤其圆硕,说句败兴的话,可看着真像根松茸……周朝云想过这样一根“出类拔萃”的异物,肏进穴里来定是滋味不同往日,但也没想到竟能有这般威力他将要整根吃到底时,硕大的冠头顶上殖腔,快感登时直冲大脑,他被磨得腿颤,没撑住身子,剩下的几寸都直接吞了进去。

两人皆是一声低喘。

情期中坤泽的殖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