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轻轻松松几下便叫周朝云泄了气也哑了嗓,周朝云腿肉颤出了花儿,好容易止了泪的眼睛又开始漏个不停,张圆了嘴嗯嗯啊啊叫他放手。

他每哭吟着射一次出来,望舒圣人便灌给他一碗水下去,直到他只能射出些稀薄透明、看不出是精液还是尿液的汤水儿,才意犹未尽地停了手。

哪怕他灌得极尽温柔,周朝云还是因不听话乱挣而呛了水。

咳得很厉害,有点儿可怜。

望舒圣人从背后压着他呛咳震颤的胸腔,心中竟有些苦恼,他开始思考若是周朝云再乖一点儿,他们之间不必闹到这一步的可能。

他趁喂水的功夫狡猾地将周朝云的脸蛋儿洗干净了,将那些血污、涕泪,以及愤与恨、哀与悲都洗干净了,只留下讨人喜欢的娇媚和怜弱,令他看着看着便不自觉软了心肠。他翻过来周朝云塌得没了骨头的身子,用拇指揩去周朝云鼻孔呛出的水,低头舔他吸饱了水而显得红润的嘴唇,“还喝?”

周朝云气都快没了,夹着屁股和两条腿儿,鼻孔里又咳出点儿水来,“不喝……”

“怎么不喝?”

“胀……”

“哪里胀?”望舒圣人明知故问,从他胸肋摸到小腹压了压,能明显摸到几块珠子的形状,“这里胀?”

“不……”周朝云一声轻呼,下意识抓在他手腕上,“别按……”

“好,不按,”望舒圣人捧着他的脸亲了又亲,有意与他温存似的,哄诱着问:“告诉我你为什么回来。”

“……什么意思?”周朝云一听恼了,有气无力地偏了偏头想躲开,没甚好气道:“是我想回来?咄咄怪事……我为什么回来?是谁非要锁我元神,又非要……”

“朝云。”望舒圣人数不清第几次打断他的话,以掌心覆了周朝云没气力还非要叭叭叭的小嘴,周朝云几乎是翻着白眼瞪他回去,却在望舒圣人眼中捕捉到一闪而过的黯然,“你这张嘴巴真招人怜,也是真……太讨人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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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永远摸不透望舒圣人的想法。

也许不止望舒圣人,好像这几个月时光唯一促使着他有所成长的,便是清楚地让他认识到他从没了解过他曾深信着的任何人。

望舒圣人吻着周朝云额头将他打横抱了起来,在周朝云困惑的目光中温声道:“肚子里只吃了十颗,我猜你还饿着,再带你吃点别的。”

周朝云难以置信地睁圆了眼,“……别,我不要了。”

“我没在问你要不要,朝云。”望舒圣人淡淡瞥了他一眼,脚下完全没停,走得很稳当,“你现在该注意的,便是夹好屁股里那些个东西,若是掉了、坏了,你都得拿身子赔回来。”

周朝云还没来得及问他前一句话什么意思,便被他下一句话支走了神,下意识咬了咬湿黏酸胀的后穴,十颗不大不小的玉石珠子并不规矩排列,而是堆积着挤压在肠道里,不光塞得他肚子难受,还顶得膀胱相当不舒服……他品着品着皱起了眉,眼睛又一时瞄见望舒圣人疑似正在走向的玩意儿,顿时体验了一把透心凉。

是件儿木驴。

望舒圣人察觉他抖颤的身子,却什么哄慰的话也没讲,而是抱着他径直走到那木驴旁,离得越近,周朝云越是吓得魂飞魄散,盯着那东西干哆嗦。

一米宽的鞍,一尺余的竿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