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舒圣人大有不得到回应便不收手的势头,周朝云被欺负得狠了,宛转地回一次眸,眼里泪花儿闪闪,把一颗秀致头颅搁在床垫子上摇晃得很是无辜。

“……是鸨。”望舒圣人絮絮念着,把手中这颗也送进他肚子里去,“鸨似雁而大,无后趾,虎纹。喜淫而无厌,诸鸟求之即就……这鸨,还称什么名头,朝云,你可知道?”

周朝云涨得难受,被异物感迫使着胡乱喃了好几声“不知”,才听见望舒圣人在身后不紧不慢吐出来一个字:“妓。”

妓。

周朝云闻声先是愣怔,而后迟钝地埋下头,在软垫深处含混不清地嘟囔了句什么,连他自己都没能听清。

他想,这算是……在侮辱他吗?

或许是吧。

因而他受最后的理智所驱使,手被缚住了便拧肩,腰被扼住了便摆胯,沉浸在不清明的思绪中哼吟挣扎,望舒圣人遏制他所有绵软无力的反抗,径自打开他口是心非的身子,手撷着珠子在他体内种下了一颗又一颗,再使唤着那些凹凸有致的玉石玩意儿将他肏射了一次又一次。

这惩罚太不留情面,将他从肉笞成了泥。

他瘫软着身,流汗流泪又流汁,早早被情欲蒸干了全身的水,不单嘴里干巴巴,叫唤得也没有起先那般好听了,而望舒圣人看出他渴水,非但不予理睬,反而变本加厉地折腾

他摆一碗温水在周朝云跟前儿,逼他闻着清冽的水气哭求。

其实相比走投无路,望梅止渴才最可怖。

若是没见到这碗水,周朝云还能靠着倔劲儿跟望舒圣人叽歪许久,可一但这水就这么摆在眼前了,他脑子里吵着嚷着要固守的东西便很难再坚持住了。

那碗水分明近在咫尺、再往前半步便尝得到,望舒圣人却只准他泄了身子再喝,周朝云跪趴在床被勒着腰前进不了半寸,眼巴巴瞧着那碗水,脑子里也仅剩泡浑水了,任望舒圣人拿手指怎么奸都射不出来……他渴得快要发疯,只能探着红嫩嫩的舌尖儿沿着碗边儿可怜兮兮地舔,边舔边抽噎,水没喝进肚子里多少,眼泪吧嗒吧嗒掉得特凶。

于是这水越喝越渴,渴得他最后半点儿力气都没了,光知道蠕动着唇瓣软糯糯叫“尊上”,敛着胳膊翘着屁股、乖顺地趴伏在垫子上像只讨欢的小鸟崽儿……

终于被摆弄得老老实实,不再挣扎了。

望舒圣人抽回手,沾着满手的粘液摸了摸周朝云泪湿的脸蛋,“想喝?”

他从眼睑摸上脸颊,再从脸颊摸上唇瓣,碰上周朝云吐在外面还没来得及收回去那截小舌头,原本还无精打采的周朝云突然伸起脖颈,鼻息变得急促,如饥似渴地追上去,舔掉那些从自己身体里流出来的、以往备受他嫌弃的浆液。

腥咸、黏腻、带着极淡的膻味儿……

他嘴里片刻不停地呢喃着“尊上”,将那沾了性液的手指一根根舔吮干净,还含住半根食指细细咂吮,用湿热的口腔和舌肉热情伺候着,望舒圣人看上去极为受用,将拇指也卡进他嘴里,与食指一同捏起柔软的舌尖挑拨玩弄。

“想喝水?”望舒圣人又问了一遍。

回答他的只有周朝云细声细气的叫唤,“嗯、嗯……尊上,想……”

诚意不足,敷衍有余。

他屡教不改的性子望舒圣人太清楚,一眼便识破了他精湛无比的演技,可他心悦他的乖巧,所以即便是假的也甘愿慷慨,他倒掉凉透的水重新打来一碗,温和至极地捧着周朝云脸蛋小口小口地灌,由他喝了个饱。

周朝云吮着碗沿儿垂着眼皮,一眼也愿意不看他。

果然,这鸟儿得了水便又原形毕露,虽不再剧烈挣扎了,但换了副怏怏不服的嘴脸,梗脖儿炸刺儿怒瞪着水汪汪的眸子朝他发无言火,恨不得冲上来咬他两口的样子。

但望舒圣人治他的办法多了去,他神色如常地压到周朝云背上,忽略他喉咙里不悦的哼叫,这次他专折磨他腿间那根小物件儿,手掌很有技巧地握上,撸完茎身又抠弄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