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脸儿所引惑,不知不觉便将初心都忘得一干二净了他开发他游刃有余,手劲儿时轻时重恰到好处,净挑些能让周朝云欲仙欲死的精彩把戏,若是到了兴致高时,再戏弄似的稍微释出点儿信香来,立马能勾得坤泽甩着泪涎娇吟不止,畅快到失去理智
倒将这酷刑用一纸糖衣包着,软磨硬泡化成了伺候。
要说到酷刑,那就是翻遍天上地下古今六界的刑罚簿子,估计也没有一本儿能完完全全脱得开“性”之一字,淫刑除了生理上的苦痛,带给人更多的往往是精神上的消磨,以疼痛撕开肉身、再以耻辱轧碎脊骨,将道德践成浊秽、再将君子贬为狗彘,毁掉一个人便是如此轻易。
这本该是场威逼,没有利诱。
可望舒圣人远比黎暮生高明,知道周朝云记吃不记打,糖衣炮弹用在他身上远比恫疑虚喝更有用。
他机关算尽,以苦痛开篇,麻木中渡,再挑些趣味儿作兴,最后以一次终生难忘的绝顶欢愉作收尾,迂回地击溃周朝云所有无用的坚持,他用温柔呵护来调包屈辱揉磨,等到周朝云在高潮迭起中昏聩失神,痴痴傻傻分不清天南地北了,便只会记得这一次他给予他的仍旧是快乐更多。
到了这儿,他想是时候收手了。
周朝云像只受戮的鹤,引了修长的颈子吁出几口潮湿的热乎气儿,叫都叫不出声,他不眨眼却落泪,流转着一双水气氤氲的眸子,缓慢地偏过头来……
以眼传媚,雾里看他。
捻点儿妩媚,沾点儿哀求,他像只被折了茎叶的、光秃秃的花儿,仄歪着细弱的身子似谄似媚地向他展示着最动人的花瓣,他含着雨和露,用鲜妍的蕊和香甜的蜜勾他、引他。
而他想采。
他摘了周朝云嘴上的束缚,捧着他的脸一下一下地啄他被勒出红印儿的两腮,用唇捉见他几声不易察觉的呜咽,周朝云一得了自由便粘到他手心儿里,哭着喃着叫“尊上”,望舒圣人柔了嗓音,亲着水淋淋的脸蛋儿问他:“小骗子……叫我什么?”
周朝云哭得快傻了,摇头都不会,只知道稀里糊涂叫尊上。
望舒圣人看他神情不似作假,便温和地含了他的唇,将他从木驴上轻柔地卸了下来,周朝云思绪迟缓,被自己突然变空的身体吓了一跳,惶恐不安地依偎着望舒圣人,他管不住屁股底下那个空荡的小洞,将淫水撒了一地还不够,偏要把吃进肚子里那几颗玉珠叮叮当当吐到望舒圣人衣摆上。望舒圣人沉溺于这一吻之中,对纷扰不做理会,抱他回到那张床垫,他一样样拆去周朝云身上那些玲珑物件儿再随手扔在一旁,直到把人卸了个干净才放开这个深长的吻,周朝云在他怀里哭喘,抽噎着伸出两截细藕似的胳膊攀在他肩上,乖得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