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用过,我不想舔。”
“哦~合着我们高贵的小雀儿不愿张嘴……是嫌脏呢啊?”辛泽笑眼盈盈扯着尾音,很干脆地扬手将周朝云一把撒开了,他退后几步,回身朝跪在旁侧的娈童招了招手,“骚屄,来教教这不会求人的雀儿什么叫伺候……”
他话音未落,那娈童便急不可耐地动起来了,只见他伸了一截红舌,嘴里一径甜腻地唤着“主人”,扭着两瓣被肏红了的屁股蛋儿手脚并用地爬到辛泽脚边,昂着头一脸痴迷地将性器底下垂落着的阴囊含在口中,再沿着阴茎舔上去,把冠头吸得啧啧有声……
周朝云心里一阵作呕,那屁股里出来的东西怎么能说吃就吃呢……
“若是有求于人,就拿出来点儿求人的态度,少端那副清高的架子。”辛泽任身下人舔了会儿,才将性器从娈童嘴里拔出来,抬起头扫了周朝云一眼,“还想不明白,就好好看看我养的这条好狗,学学怎么冲人摇尾巴。”
他说罢转身向堂侧走去,那娈童就跟在他身后亦步亦趋地爬,臀缝里夹不住的精液随着爬动一股股往外涌,不时喷溅到地上,洇不开,浊白的一片一片铺散着,像为他夹道撒了一路的白瓣儿花……
辛泽散着好柔顺的一头长发倚倒在一张小叶红檀制的美人榻上,他肩宽腰窄,蛾眉曼睩,美得像刚从画里走出来似的,慢条斯理地使一只腕拄了脸,侧过头露出条流畅漂亮的下颌线,对周朝云扬了扬下巴,“决定好了就过来,要是还放不下你那点儿不知道摆出来给谁看的骄矜……就请回吧。”
周朝云盯着那双狡黠又算计的眼,心里丝丝泛着凉。
他该回去吗?
以望舒圣人对他的管控,他靠自己离开庐清会而不被人召回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可若是由一个山外人,尤其是个只手遮天的山外人……提议带他走呢?
放眼三界,权势最强也不过眼前一个辛泽,错过这个人,他很可能这辈子都离不开庐清会了。
留下,回去,他有得选吗?
没得选。
周朝云落脚重千斤,在辛泽如有实质的视线中一步一顿走上前去,他不做踌躇,只始终垂着眼,他看见自己履尖儿拨开氍毹短而密集的毛绒,踏出一个又一个深色鞋印儿来;看见自己踩上先前娈童撒落在地的性液,沾了满脚潮湿腥黏……这堪堪几步他走出徒行山河的气势,终究还是在临到美人榻前泄了气,他面上犹豫,辛泽倒也不催他,玩世不恭眯一双笑眼与他僵持,直到周朝云深深吸了口气,缓缓单膝跪下去
为了自由失了自由,为了尊严输了尊严。
他折了脊梁骨,跪到他身前。
天生跟周朝云有仇似的,辛泽喜闻乐见他吃瘪,盯着周朝云一张闷闷不快的小脸,倚在榻上险些笑出一番花枝乱颤的艳景儿来,他笑不完似的以掌抚上周朝云后脑摩挲,缓缓将冰凉的指尖插进发丝里,“嗯~这才对嘛?璞玉堪雕、孺子可教是也~”他笑着又抻出好怪一声腔调,有意羞辱他,嘴里不吐半句好话
“来,让我尝尝这张圣上都怜的小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