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根都含不下还求我,哪有诚意?”辛泽不满着,念周朝云:“这么娇气,谁爱肏你。”
周朝云脑瓜软绵绵靠着他,不是很负责任,口中乱叫“唔唔”。
也算答了。
“装老实也没用,我喜欢骚的。”
“唔嗯……”
对牛弹琴。
他受信香牵引,低头嘬饮坤泽肩头那几口被蛇牙刺成的细小泉眼,伤处有赤液汩汩漫溢,醉香似酒气,温血化甘露,入腹皆融成徜徉暖流,于胸腹四肢之中迂回环行,独属于坤泽的气息攀上脊梁骨,结成电流似的快感迅速传上大脑,辛泽浑身发热,被这充盈优游的爽意燃起不少乾元骨子里不加深藏的强欲,他用力舔干净了那血,寻着丝丝缕缕信香味儿将鼻吻凑到周朝云颈侧,胯下一阵急顶的同时伸手按牢了周朝云的头,舌面重重碾上跳动胀热的腺囊。
周朝云忽一颤抖,神智不清还记得自保,呢喃着在他背上又是一阵不痛不痒的抓挠,“嗯!别、别咬……”
“哪儿来那么多事儿啊?舔一口掉肉?”辛泽舔了舔犬齿,在腺囊上咬出来周朝云一声痛叫,凶道:“别叫唤,我不稀罕咬,小婊子,脏不脏?都被人咬烂了吧……”
他扣着坤泽的头,把反抗声都闷进肩窝里,陶醉地亵玩着那一小块儿发散着致命吸引力的皮肤以唇峰厮磨,怀中坤泽会颤出铃铛芯儿似的抖,细细密密地,还带着点儿脆而短促的悦耳叫声;以口唇含吮,坤泽会抽搐着腿肉情不自禁地缠到他身上,小嘴难耐地咬在他肩头,湿滑的舌头乱动个不停,含着性器的穴肉一抽一抽,塞不上似的涌出水来;以犬齿按咬,他便呻吟得厉害,嘴里说的虽然尽是什么“不要”、“别碰”,实际正咬着臀眼儿拧着腰,演着同山下所有风月场所中以骚情作派待人接物的娼妓一样的下贱……
来自乾元天性深处的标记与交配欲望疯狂地叫嚣着占有,可他只停滞于吸引,并未沉溺其中,他从未标记过坤泽,因此也不能尽然清楚标记应有的快感,或许于蛇强烈的交配欲望而言,相比标记,他反而更想肏开周朝云的殖腔成结。
他有冲动,但没标记他。
与他相反,坤泽天性深处的臣服欲在坤泽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这是坤泽早已被肏熟肏透过的表现经历过的情事越多,坤泽对乾元信香的依赖就越深,骨子里的臣服欲也就越强周朝云被肏呆了,也哭累了,只有穴里被顶得厉害或是腺囊被咬得狠了才会呜咽着挣动几下,其余时间都乖顺地维持着蜷缩在辛泽怀里的姿势,他整个人被快感撩弄得汗涔涔,在猛烈的顶动中被肏得两颊生粉、臀肉乱颤,辛泽偏头瞧见他红透了的耳尖儿,窥探之心蓦地抽芽如春枝,“突发奇想”、看看雀儿现在的模样
他撩了周朝云散落的发掰过他垂沁着的小脑袋,看他被春情占满的一张脸,眉蹙唇抿,脸蛋儿潮红,哭过还肿着的眼和鼻尖儿也依然好看到让人难移开眼,虽傲气揉碎成了脆弱,却仍消不掉那抹清隽的气质。
在这样一张脸上,挑出任何一点儿毛病都算得上苛责。
他又想欺负他了,想咬一口。
他挺腰肏得啪啪响,手掌大力揉捏着乱颤的臀肉找见肠穴内已然被肏开口的殖腔,与肏中庸的体感完全不同,为顺应接纳乾元、成结播种的繁衍需求,情期中坤泽殖腔自然打开,比中庸更好进入,也更湿滑,鸽子蛋大小的入口吸力极强,刚好吮得住冠头,辛泽在那处小口狠狠一撞,酥麻的爽意从性器直窜上头皮。
“小贱货,你这下蛋的地方被不少人干过吧?嗯?要是揣了我的种,生出来的是带鳞的还是带毛的?嗯?”他捏着周朝云的下巴逼他抬头,“不管生出来什么,估计都跟你个一样,一身骚味儿……”
周朝云在他戳弄殖腔口时睁大了眼,瑟瑟蠕动着嘴唇,像是有话想说,却又迟迟不说话。
辛泽顶着那处软肉,本想问“插进去成结好不好”,可一想到周朝云方才被肏急了寻死觅活的样儿,顿觉麻烦又扫兴,也没必要非肏进去不可。
他偏了头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