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周朝云滚动的喉结,像一只扼住猎物咽喉的猛兽,用舌尖感受猎物每一声自喉咙颤出的哀鸣。他缠紧他做最后的冲刺,在密集而深重的抽插中寻找空隙喘息,再咬着他的脖子轻声叙说类似于“蛇类猎食规律”的东西将食物扼至窒息,再从头向尾吞噬……
每每听到“绞”、“缠”或是“咬”字,周朝云都在情动中给出很强的反应,张着小嘴儿喘,再把那口流水儿的穴也跟着“绞”、“缠”或是“咬”得很紧。
许是因为这性事太过长久,辛泽此次泄出的元阳并没有先前那般寒人的温度,他将微凉精水泄在周朝云身子里,淋得周朝云一连打了好些个寒颤。周朝云也是头次被低于常温的精液灌溉,身体颇为不适应,哆哆嗦嗦半晌,才被穴中寒凉的温度和浓郁的信香渐渐拉回神智。
这场性事和这泡精水一样,看似缱绻缠绵,实则没有半点儿温度。
他们从始至终都没有接过吻。
他们都嫌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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