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慌乱起来,他啐出半口血沫,三并两步快速膝行到望舒圣人脚边,扯上望舒圣人裤脚本想求情,一张嘴却先咳了好半天,“咳嗯,别咳、呃……尊上!”

他嗓音嘶哑,连拼出短短几个字句都吃力万分,却还是急道:“别伤他,别……他什么都没做,是我逼他的……”

“脏,太脏。”望舒圣人低下头,看着周朝云扯着自己裤脚的手,嗅见从他身上飘散的携着信香的腥臊味,“可真脏啊,朝云,自己闻得见自己身上的骚味儿吗?你在以什么身份同我讲要求?一条发情的贱狗,就能肏得你记不住主子是谁了?朝云,我不是同你讲过,‘喜欢什么样儿的大可以和我说’么?还是说……”

他说着,一把扯起周朝云披散的头发,在周朝云吃痛的哼叫里将人提了起来,“还是说他于你而言还挺特别的,嗯?三番五次、念念不忘的……是床上功夫太好,把你肏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