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望舒圣人这又是什么意思?
这一瞬全无实感,周朝云甚至没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他愣怔着不做反应,却被骤然刺上腰腹的凉意震醒,再后知后觉地听见腰上锦带嘶啦啦发出一连串儿裂响……他身子一颤,猛挣了几下肩膀,像是想叫,唇瓣抖颤着刚要张开,却被身后一只不知从哪儿抓探来的手捂了上来
有人掰开他臀肉,毫无顾忌地抠开穴眼儿。
用三指。
“唔!!”
惊叫闷回口中,周朝云倒吸着气又紧闭了眼,颤着睫毛堪堪从眼角挤出两滴泪瓣儿来。
熟悉的惊骇感提醒着他这不是第一次了。
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他又要被群奸吗?
他又要……
体肉一旦暴露在空气里,冬夜便能在瞬息间将薄汗拟成厚重的寒霜,周朝云满脑子短絮乱线,一时想不清前因后果,却怎么都忘不了曾经那场惨绝人寰的凌辱粗略到体态和力度,细微到体温与呼吸,此时此刻摸在腰身上每一根滚烫的指头都仿佛同当时如出一辙……撕裂的疼痛从后穴轰然漫到头顶上来,他打着激烈的寒颤从指缝里挤出一声嘶哑的尖叫,“滚开!!!”
他已经学会了将那些不痛不痒的恳求辱骂咽回肚子里,可还是不知道该在这样的情形下骂点儿什么才更恰当,又或许骂什么、做什么都不恰当,这群人真的听得进去坤泽的话吗?
周朝云满身的铃铛链子叮叮当当响,被按了腰就扭打着胳膊,被按了胳膊就踢蹬着腿儿,穷极狼狈地把“滚”字翻来覆去地倒……
他怎么还有力气挣扎的呢?
“滚!滚……唔!嗯!”周朝云被压严实了也没耽误叫喊,因而那捂着他嘴巴的手忽然并了指头,趁他张嘴的当儿将四根手指塞进他嘴里,周朝云没犹豫一口狠咬下去,便听身后那乾元怒骂一声,甩手狠掴上他脸侧,极脆一声响,扇得周朝云半只耳朵只剩嗡鸣,麻了半边儿的脸,叫都叫不出来了。
身后乾元像是恨极了周朝云不从,撕开他衣摆,在裸露的臀肉上也猛力甩了几掌,周朝云身上散了架似的疼,有人踩上他的腰,“肏,什么东西,看着怪好肏的,怎么还他妈会咬人……”
“陆掌门第一次来?可真不会享受,烈性子才有意思……”面前有个乾元哂笑着,一把掐了周朝云的颈子将人拽起来,“我教您,坤泽就得这样玩儿”
拇指食指捏上后颈狠狠一拧,周朝云两眼花白,簌簌抖着险些疼昏死过去,好半晌才从喉咙里挤出一串叩心泣血的嘶哑啼吟,这声惨叫在张口的刹那便被一根硬热粗长的性器插没了一半儿,乾元手指抠开他嘴角,冠头压着舌根直捅到底,一下儿夯进了喉咙深处,周朝云被人压住后颈按进耻毛里,胸腹一颤一颤呕得厉害,拼命推拒着身前粗鲁的虐待。
乾元不为所动,死死将他往性器上压,那只揉拧着腺囊的手重重拧了最后一下,才很恣意地滑到周朝云小巧的喉结上……
只听乾元笑嚷道:“我能摸到鸡巴,嗓子眼儿都肏开了,哈哈哈。”
口中性器突然大开大合地干了起来,周朝云不但没呼吸着还倒呛一口气,埋在乾元胯下近乎崩溃地哼喘着,他喉咙火辣辣的疼,摸着他脖颈那只手忽然使了力,握住被阴茎肏开的喉管两侧,像在隔着薄薄一层皮肉自渎似的,攥着他使劲儿往性器上套,周朝云喉咙内外都疼得厉害,条件反射地流了满脸的泪。
他们才刚起兴,比起肏他更像在玩弄,一个个拧着他的皮肉又抽他的腰,用恨不得把他玩儿死的力道摆弄他,周朝云迷迷糊糊被闷在乾元胯下,彻底领教了乾元本性中难以遏制的侵占欲和施虐欲,被抽打得一个劲儿蜷缩、再一个劲儿被扯住手脚又拉开,如此往复,腿上腕上束着的鎏金铃铛随着挣扎抖抖瑟瑟,响得很是好听。
乾元又在周朝云嗓子眼儿里插了几下才放开他。
“呃、呕!咳……”周朝云被甩到地上,边呕边扒着氍毹爬挪了几步,朝着被甩落一旁的南离剑颤颤巍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