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手,却被一个乾元捷足先登、眼疾手快踢开了剑,那人一脚踩在他伸出去的右手上,“哟,不但想跑,还想杀人呐!”
周朝云汗迷了眼睛,眼眶酸得像渗了泪。
疼。
叫不出来。
哄笑声里他被人掐着腰拖拽了回去,周朝云强忍着手掌断裂了似的疼,胡乱推开了身上几只乱摸的手,眼看是还想往前爬,便在他挪出去第一下时,又被人捏着腿根儿拖回来,用性器一下贯穿到底
他身后有人叹喟着,“啊……骚屄,真他妈的紧……”
没有预兆,直到这一刻他都恍惚以为是梦。
或许他还被关着禁闭……只是做了一场噩梦而已。
周朝云疼得三魂七魄都快碎出九霄云外,猝不及防被插成了哑巴,连呼吸都屏没了,那乾元丝毫不介意穴肉尚未完全拓开的生涩感,一肏进穴里便压着周朝云后腰狠劲儿凿干起来。
没有扩张和前戏,庞杂而狂乱的信香很难快速牵动情潮,周朝云适应不了陌生乾元的气味,心中惊惧交杂,甚至还没有湿。
性器直捣进肠道,扯出堪比钝刃入肉的痛感,周朝云下意识伸手去推,却被人抓握在身后肏得更狠,干涩紧致的穴吸得人后脊发痒,乾元掰开周朝云夹紧的臀肉又坏心抠弄了几下穴口,将性器抽出大半,再猛力朝穴肉里贯进去,周朝云一双手紧紧攥着,指甲都快抠进掌心里,被这一下深插疼没了神志,抖颤着腰挤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叫,换来的却不是怜惜,而是更凶狠的抽插顶弄。
……太疼了,所以不像是梦。
性器拔出来是带着颤的闷哼,再插进去是打着抖的哭音,坤泽哑了嗓的吟声叫人肏得稀碎,仅被插了几下便哭得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断断续续抽噎着“疼”、“出去”或是“恶心”……
他只允许自己脆弱一小会儿。
一小会儿便好。
他还是该死在山下的,死在山下就好了。
身上最后一件遮羞布也被扯没了影儿,有乾元大力朝两边儿扒开他被肏得乱颤的臀肉,看热闹似的,“会不会用啊?你第一个就把他肏出血了,后边儿的还怎么用?”
“少废话,又肏不死……”
这场凌虐远比黎暮生曾带给他的那场残暴千万倍,山外少见坤泽的稀罕劲儿到了这里尽数化成了无处宣泄的暴力,这些与他素不相识的乾元顶着一张张比他以往见过的任何人都要凶恶的嘴脸,是真下了狠劲儿地打他、肏他,颇有种不见血不尽兴的感觉。
比起黎暮生,比起辛泽,比起那些凌辱过他的人……要狠得多。
周朝云一张早让人扇红了的小脸儿被踩压在地上,余光里瞧见了自己头上被人七手八脚拆烂踩碎的金步摇孤零零掉落在一旁,像只折了翅又断了头的小凤凰凤头钗柄折了两半儿,凤翎流苏也碎得七七八八,散进地绒里星星点点闪着亮……他一时间还以为那光点是自己溅出去的泪,眼眶一热,泪意将世界都融浑了。
他在这场混乱的奸淫中艰难地将头颅转动几分,抬眼看向堂上仍旧端坐得清隽出尘那人,望舒圣人仍然低垂着眼,倒像位悲天悯人的圣者,可他亲手操纵、又冷眼旁观这场惨无人道的奸淫,叫周朝云悲恸欲绝地念及这世道是如此不公
太不该。
黎暮生没爱过他,望舒圣人没爱过他,谁都没有。
他喉咙里传出几声干巴巴的呻吟,甚至喊不出声,只能蠕动着嘴唇一遍又一遍地喃着:“杀了我,杀了我……”
却见望舒圣人朝旁侧一位乾派长老微扬了扬下巴,“带上来。”
殿侧廊室传来脚步踏踏,竟真有人带上来了什么东西,周朝云偏头都难,隐约瞧得见是什么人。几位乾派子弟将那人押送到望舒圣人座下,再一脚踢在人膝窝上叫他跪倒下去,周朝云这才能看得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