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好像被踩断了,基本没什么知觉,原本那样适合持剑写字的一只手,那样漂亮纤细的一只手,此刻却被人踩肿了又抓扯住,只能用来握些狰狞又肮脏的东西了,周朝云偏过头时,看见自己两只脚腕被人掰拧着拉开,腿上斑斑驳驳几乎没剩下一块儿好肉,腰腹也被钳紫了,怪吓人的。

应该吓到他了吧。

他那样纯善一个人,应该见不得这样淫乱暴戾的景儿吧。

从隗欢出现起周朝云便再没挣扎过,也鲜少再吭声,好笑的是他先前挣扎时备受乾元逼迫,他们穷凶极恶,又抽又打要他老实,如今他老实了,应了他们的愿,却反倒被摆布得更狠,这些人不满他无趣的表现,抽他咬他,又偏想叫他哭出声来。

周朝云哪来的力气哭叫,萎顿着吊了半口气,只盼望着自己昏过去才好。

有那么几瞬他想起来许久前做过的那场噩梦鹰挚狼食、野兽扑咬……也便是这般场景了。

身后乾元尚未结束第一轮奸淫,周朝云便已经被搞没了半条命似的,叫累了的小嘴儿干巴巴,哭干了的眼睛空洞洞,只知道撅着屁股悄无声息地承受着奸辱,陆陆续续有人揉捻他的乳尖儿和腿肉,抓了他冰凉的手甚至是赤裸的脚丫按在性器上自渎,好像一个个只知道泄欲的恶兽,他们将热精溅在他身上脸上,把周朝云烫得一颤又一颤……

这些腥膻粘稠的脏玩意儿倒成了他在这凉薄冬夜里最后能感受到的温暖了。

直到他被人扯着头发掀了起来,再毫无怜惜地仰面贯倒在地上,天地错位的视线里周朝云侧过头,看见宾客席里仍坐得悠然自得的辛泽

他竟然没同这群乾元一起吗?

周朝云对上他的眼仍在恍惚,刚一翻过身便被人覆了上来,几个乾元七手八脚扯开他的腿,将他被肏开肏肿了的臀眼儿拨露出来,语气轻佻地品头论足,不时还要插进来几根指头抠弄,周朝云听见那淫靡的声响没有反抗,只难堪地咬着下唇,侧过头朝宾客席看去。

他嘴唇在动,在说什么。

很好看,辛泽只记得这个,很好看。

进场时、舞剑时、剥光了衣裳时、被凌虐到失声痛哭时、觉得耻辱而忍气吞声时……时时都好看。

望过来的那张沾满了精液的小脸儿,和微微蠕动着的嘴唇,和写满了绝望和不甘的眼睛……处处都好看。

很好看。

看得他后脊酸酸麻麻地痒,下腹热得难受……

至于周朝云说了什么并不重要,没人在乎,他自然也不在乎。

辛泽看得欲火翻腾,一时间性致大起,他偏了偏头,伸手将一旁被这景象吓呆了的娈童拉进怀里,盯着周朝云的脸却咬着娈童的耳朵

他低下头在娈童水灵灵的脸蛋儿上啃了一口,低声调情道:“怎么了?”

娈童结结巴巴,指了指场上,好半晌才道:“主人……他、他看起来怪疼”

辛泽嗤出来一声笑,“肏屄疼不是很正常?我肏你疼不疼?”

“但是他……”

辛泽硬得难受,没空跟他废话,一把扯开娈童早散了架的衣裳,没甚耐心地摸到人腿间,在那半软不硬的性器上拧了一把,“以前怎么没瞧出来你这么能犯贱,难不成想替他去?”

“没没没!不去、不去!奴、奴就是害怕……”娈童心有余悸地朝场上那激烈的淫景儿投去最后一眼,便粘软着嗓音挤进辛泽怀里,他顺着辛泽扯引他的手摸见他胯间挺起来的东西,眨了眨眼呆道:“主人,您不一起去吗?”

硬成这样,哪儿是不感兴趣,分明是顶感兴趣的呀……

“脏死了,谁爱去谁去。”辛泽啧了一声,揪着他的头发给他按到胯底下,“给我舔,别鸡巴磨叨了,再说半句废话就割了你舌头。”

娈童不敢再招惹他,只好乖乖从案几底下钻进乾元敞开的衣摆里去,一层层解开裤带捧住那昂扬的孽根,他的主子当真好兴致,一根干净又漂亮的浅色性器硬得不能再硬,直挺挺的攥着都费劲,那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