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舒圣人一把扯了那人的头发,迫使他抬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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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朝云眼前一黑,眼眶里噙了许久的热泪终于落下来。
隗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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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
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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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第四十章 怨憎会(上)
他沉沦中自问
这一生,究竟还能有多不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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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线一片湿濡,周朝云没时间酸楚,刚看清堂上乾元便立刻把头扭转开去,强忍着被人踩碾脖颈的剧痛将自己蜷缩成团,像是想靠这苍白无力的躲藏来维护最后的尊严。
但他还哪儿有尊严呢?四肢遭人拉扯不说,腰身还被几双大掌紧紧钳制着,这点儿轻微的拧动不但没什么成效,反而被错当成挣扎,诱使得身上乾元踩他更重……凉而坚硬的履底无情轧过腺囊,剧痛登时没上头顶,周朝云痉挛不止,浑浑噩噩中感觉自己好像翻来覆去死了百十次,他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痛,却仍死咬着唇,任乾元怎么折磨也不肯出声,只有眼角泪珠儿一颗接一颗地淌。
他仿佛听得见身上每根骨头遭人强掰硬扯而漏出的声音,细密而牙酸的咯吱声响从骨缝里断断续续传来,催生出强烈的、令人窒息的恐惧感。氍毹刮疼了脸肉,泪花儿蒙白了视线,身后乾元的侵犯因他下意识绞紧的穴肉而愈发激烈,肉体拍击声混杂着体液咕叽声太嘈杂,也太淫乱,任谁听了都要皱眉头他这样狼狈,该怎么见隗欢?
周朝云只能瑟缩着腰背,尽可能将自己藏起来,掩耳盗铃地销声匿迹下去,只求隗欢看不见他这副模样……
可隗欢怎能看不到呢?
他在望舒圣人手中倒没落着苛待,只是神情萎靡,猝不及防被人按倒在铺满了红绒的高堂上,仅一抬眼便瞧见几丈开外那白到刺目却又伤痕累累的一片肩肉,背脊僵硬了一瞬
这些天里他心心念念牵挂着的、无论如何都忘不了也认不错的人。
他张了张嘴,好久才发得出声:
“哥……哥?哥哥……阿朝哥哥!阿……”
那唤声由小到大,由嗫嚅到咆哮,由惊疑不定到肝肠寸断,渐渐染上哭腔,不比周朝云先前痛到撕心裂肺的哭叫好到哪儿去。周朝云被人按压着抬不起头,也不愿抬头,只听着隗欢悲痛欲绝的哭声狠狠颤了下心尖儿,旋即泛上来的,便是五脏六腑绞拧着的疼……
好卑贱。
太难堪。
堂上传来激烈的挣扎吵嚷声,只听噼里啪啦混着几声闷重的体肉殴响,像是有人站起来又被猛力踢倒下去,隗欢哭得凄绝苦楚,一门儿呼喊着他的名字,可周朝云只有出的气儿没有进的气儿,听不见似的对那哭喊全无反应,像死了。
他软绵的身子被摆成很适合承欢的姿态,整个上半身都被人踩按在地上,翘起的腰臀弯出好漂亮好诱人的一抹弧度,淫贱又大方地尽情向人展示着艳丽的春色,肏干他的乾元随着抽插的频率一下儿接一下儿狠掴着手中白花花的臀肉,性器劈开肠穴次次进到最深,再抽带出来黏腻浓稠的血浆糊在穴口和茎根上,坤泽细嫩的肠肉在这狠戾奸淫中苦撑良久,终于不情不愿地泌出来几股淫水儿,肠肉从紧涩变得湿软,很是顺从地吮着里头作孽多端的阳物,像在恳求乾元轻点儿、再轻点儿……
纵然遭受着如此粗鲁的虐待,却仍能凭借本能承应这场强加于身的性事,谁看了不得叹上一句
这便是坤泽,天生用来奸的贱货。
尽管身体渐入佳境地接纳了乾元,可周朝云也不知是被捅的还是被刺激的,胃里翻江倒海地泛着呕意,那根在后穴里进进出出的性器像顶着他嗓子眼儿了似的,恶心得不行,他细声细气地喘着,胸腹抽搐半晌,只咳出几口掺了血丝的涎液,明明一副快被折腾死了的模样,却还有人强扯着他,将粗硕的性器塞进他手心里……
烂,烂透了。
他被插顶得一耸一耸,高翘着屁股被推出去,再被人握着柳腰拖拽回来,一片混沌中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