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胸肌上。

指腹下的触感紧实又温热，带着力量感，和她自己柔软的肌肤截然不同。

“手感如何？”楚临渊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带着点低哑的笑意。

柳如烟的手指像被烫到一样缩回来，脑子里却还没回过神，顺着他的话就答了出来：“还不错，比我自己的……手感简直就是一个硬一个软，两种感觉。”

话音刚落，她才猛地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脸颊“腾”地一下红透了。“没、我瞎说的！”她慌忙摆着手，眼神都不敢看他，“你别当真！”

说完，她几乎是逃一般地冲向梳妆镜前，抓起吹风机就塞进插座，手指都在发颤，连开关都按错了两次。

暖风吹散了发间的水汽，也吹得她耳尖发烫，刚才那一下触碰，那几句没经过大脑的话，简直像是在自己挖坑跳。

身后传来楚临渊的脚步声，停在了她身后不远的地方。

她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看见他的身影映在镜面里，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的发顶。吹风机的嗡鸣声里，她的心跳得比风声还要响。

第233章 心中的疑惑（加更）

吹风机的嗡鸣终于停了，柳如烟把插头拔下来放好，指尖拢了拢吹干的长发，发丝柔软地垂在肩头，带着淡淡的洗发水香气。

她没换睡裙，依旧裹着那条浴巾，赤着脚走到床边坐下，脊背挺得笔直，像一尊精心摆放的瓷娃娃。

她知道楚临渊喜欢这样。安安静静待在那里，浴巾边缘恰好遮住该遮的地方，露出的肩颈和小腿在暖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像一份系着柔软缎带的礼物，只等着他来亲手拆开。

就像新婚那夜一样，只是那晚她是被他按在床沿，浴巾被扯掉时她还在发抖；而今晚，她却主动坐在这里，虽然指尖都还在颤抖着。

柳如烟低头看着床单上的暗纹，忽然觉得有些恍惚。

从前的她，哪怕在心里把楚临渊骂了千百遍，真到了眼前也只会缩着脖子不敢吭声，怎么会想到有一天，自己会这样“老实”地等着他？

或许是认命了，或许是累了，又或许，是刚才在浴室里那一下触碰，让她忽然生出了点奇怪的勇气。

浴室的门“咔哒”一声开了。柳如烟的肩膀几不可察地绷紧，却没抬头。

脚步声越来越近，带着水汽的微凉气息裹了过来，她眼角的余光瞥见那片熟悉的、线条分明的肌肉，楚临渊洗完澡了，连浴袍都没披，就这么敞着上身走了过来。

“不错。”他的声音里带着笑意，落在她发顶，“今晚的雪儿，确实很乖。”

他的手指已经碰到了浴巾的边缘，指尖的温度透过布料渗过来，像要引燃什么。

柳如烟却在这时猛地抬起头，在他指尖用力前，忽然伸手按住了他的手腕。

“不……不劳烦您动手了。”她的声音有点发紧，却没像往常那样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