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好弟弟……姐姐我是真不行了……还是你自己来吧。”

到了这会儿,柳如烟才算真正体会到,这活儿哪是随便谁都能干的?说是技术活,其实更考验体力,想要享受那份掌控的感觉,还得先累得半死,简直是甜蜜的负担。

她忍不住想起楚临渊平日里的模样,这家伙就像台不知疲倦的永动机,从前那些翻来覆去的折腾,他总能精力旺盛地撑到后半夜,别说喊累了,连眉头都不带皱一下的。

柳如烟下意识地捏了捏楚临渊胳膊上的肌肉,触感紧实而充满力量,每一寸线条都像是精心雕琢过的,充满了爆发力。

再低头看看自己,除了胸前挺翘的弧度和腰臀间柔软的曲线,全身上下摸不到一丝硬邦邦的肌肉,活脱脱就是个娇滴滴的软妹子,平日里拧个瓶盖都得费点劲,哪禁得住这么折腾?

更何况,她现在可是实打实的女儿身,能舒舒服服躺着享受,何必非要逞能自己动手?还不如把主导权交给他,自己乖乖躺着感受那份浪潮般的舒爽,岂不是更划算?

至于那些乱七八糟的烦心事,什么他曾做过的囚禁之爱,什么自己长得像那个叫姬如雪的白月光,此刻早就被柳如烟抛到了九霄云外。

人生苦短,与其纠结那些有的没的,不如及时行乐把握住眼前的乐趣再说。

她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把这个霸总驯服好,让这片刻的舒爽放大到极致,让那种酥麻到骨子里的感觉,带着自己一路飘到天上去。

楚临渊果然没让柳如烟失望。他甚至没多言语,只手臂微微用力,便带着她完成了一个极温柔的转身,原本还伏在上方的柳如烟,瞬间就被稳稳地按在了柔软的床榻间,成了被他圈在身下的模样。

锦被随着这一动,漾开层层褶皱,像被揉碎的云朵般漫散在两人身侧。

他低下头,鼻尖几乎要蹭到她汗湿的鬓角,声音里带着几分刻意压低的沙哑,还掺着点不易察觉的戏谑:

“雪儿,这就累了?那你还要我求你吗?”

“累……累死我了……”柳如烟哪里还顾得上分辨他语气里的玩笑,胸口剧烈起伏着,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浓重的喘息,像是刚跑完几里路般脱力。

她胡乱摇着头,发丝黏在汗津津的脸颊上,显得有些狼狈,却又透着股说不出的媚态,

“别求……好弟弟,我错了,算我求你还不行吗?还是你自己来……我是真的撑不住了。你平时太厉害了,居然能决战到天亮,简直就是个体力狂魔。”

她一边说,一边忍不住在心里哀嚎。这家伙平日里到底是吃什么长大的?居然能一次次熬到天边泛白都不见疲态,简直就是个体力狂魔!偏偏自己此刻正卡在最磨人的关口,明明那股熟悉的酥麻感已经像潮水般漫到了心口,仿佛再往前一步就能触到云端,可身体却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连抬抬手指都觉得费劲。

停在这里?不甘心!再撑下去?恐怕没等到巅峰,自己先累晕过去。这种不上不下的滋味,简直比单纯的疲惫更让人抓狂。

楚临渊垂眸看着身下的人。她那双平日里总带着点狡黠或倔强的眼睛,此刻蒙着层水汽,像被雨打湿的小鹿般,透着几分迷蒙的渴求;胸口随着喘息剧烈起伏,薄衫早已被汗水浸得半透,勾勒出起伏的曲线;连说话都带着气音,一喘一喘的模样,瞧着竟让人莫名心软。

他当然看得出她是真的累了,可那双眼睛里藏不住的、不肯放弃的执拗,又让他觉得格外有趣。

尤其是方才她那句“你平时太厉害了”,像颗小石子投进心湖,漾开圈圈愉悦的涟漪,哪个男人被心爱的女人这般夸赞,会不觉得受用?

更重要的是,楚临渊心里清楚,此刻正是绝佳的时机。她卸了所有防备,连平日里的伶牙俐齿都被疲惫和欲望磨成了软语,这种时候的“驯服”,远比平日里那些强硬的手段要有效得多。

或许,能让她真正记住这种被他掌控、被他呵护的滋味。

柳如烟已经彻底顾不上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