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福了福身:“元音谨记。”

陈蓉摆摆手:“你同李嬷去见李管事,他会教你该如何做,我有些乏了,要睡个回笼觉。”

“是,元音告退。”

李管事没交予江元音多大的重任,只是将府中各院的新春布置交予了她。

她温声应了,这是摸清江家家底的第一步,她要徐徐图之。

两日后,朝廷派人来宣旨,说圣上念江兴德充盈国库有功,建设江南有劳,特为其女择良婿,赐婚定宁侯,选定其子为太子陪读,于年后进京谢恩。

江兴德满脸尘埃落定的喜悦领旨,早就知晓的陈蓉亦算淡定,唯有江正耀不乐意,皱着眉眼道:“阿姐没回来,谁嫁给定宁侯?”

宣旨的人侧目,探寻望去。

“休得胡言乱语!”江兴德点了点一旁静立着的江元音,“你阿姐好生生在这,你看不见?”

江正耀还要争辩,被陈蓉及时拉住捂嘴。

江兴德毕恭毕敬招呼着宣旨的人入厅内说话去了,院里剩下女眷和江正耀。

陈蓉一直待他们走远了,才松开江正耀,低声提醒道:“耀儿,这些话切不可再说,免得惹恼你父亲。”

“为何不能说?我偏要说!”江正耀不服道:“这侯府夫人的位置当是我阿姐的,”他怒指江元音,“她凭什么?!”

自打那夜发烧过后,这江元音就跟变了性似的,完全不将他看在眼里,使得他那一股子火还积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