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疼才能好好记住呢

江元音长而卷翘的睫毛轻颤,担忧问道:“侯爷可有烫到?”

齐司延喜怒不辨,沉声反问:“夫人这般殷勤,可是想为你表妹求情?”

江元音并未正面回答,眸光闪烁却声音嘹亮的问:“不知招娣昨夜如何惹恼的侯爷?分明我走时侯爷与她……”

她故意收声,眉眼微垂。

陈招娣的事已在陆氏那边处理妥当了,在齐司延面前她只需要扮演好大度却也伤心的妻子。

其实昨夜如何,她大抵有数。

他这状况,陈招娣再风情万种,也是媚眼抛给瞎子看,难怪会被刺穿手掌,更何况男欢女爱之事,他或许有心无力。

思及此,她莫名松了口气。

虽然有些不地道,但她挺乐意守活寡的。

齐司延视野里是她失落的眉眼,鼻息相闻的距离,他脑海里闪过她昨夜转身离去时飞扬的嫁衣裙摆,竟鬼使神差地否认:“……我未曾碰过你表妹。”